我是宝的贝儿 作品

第152章 第 152 章 事业,爱情,还有女儿……(第2页)

 蒋优优睡了一晚上,刚醒没多久,摸了摸叫嚣的肚皮,确实该觅食了。

 “饭局没吃好?姐你想吃点儿什么?他家酒店的菜单我翻过,看起来都不错的样子,而且才换了行政总厨,顶级水准!”

 “点贵的,好吃的,有营养的。给许意知的房间原样送一份。”

 秦夏听到‘顶级’两个字就头疼。

 下意识叹出一口气,发现自己竟是有些精疲力尽了?

 “姐,你咋了?”蒋优优可算看出她姐眉眼里泛滥的疲色。

 “没事,有什么事。”秦夏自言自语的,回房间洗澡。

 事业,爱情,还有女儿……

 今晚都不想思考了。

 ……

 许意知不放心楼下的情况,把姜影悦支下去给万胜打配合。

 等了大约半小时,两人上来了。

 蹲守的娱记有两批,一边是单语的御用狗仔二人组,一边是另一家圈内臭名昭着的娱记,江湖人称‘孟叔’。

 “单语那边拍假粉质问秦夏,孟叔就猫在更深的地方拍那两个人,连对话都收进去了,绝对的大逆转!我让孟叔自己去找晏总报价,这回他立头功。”

 万胜对秦夏那个大粉赞不绝口,原来人家是法学院的高材生!

 姜影悦也颇喜欢这个小师妹,还交换了联系方式。

 事情完美解决!

 “解决了就行,准备开会吧。”

 许意知冲了凉,换了一套长款的休闲运动装,干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往椭圆形的餐桌前坐下。

 毫无征兆的,打了个巨有威力的喷嚏。

 人坐在椅子上,直接懵掉了。

 万胜‘哎哟’一声:“可要当心,这天儿闹上热伤风可不好受。”

 姜影悦把空调关小一些,让她去吹头发。

 “不用,我身体好得很。”其实许意知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就感到有些冷了,也不知道自己在犟什么。

 这时门铃被按响,万胜去开门,服务生推着丰盛的餐车进来,食物的香气在房间里弥漫开。

 高级食材精心烹制的料理——真!的!香!

 万胜感动的看着许意知丶他的小老大,直接泪目:“我这辈子都跟着你干!”

 姜影悦兴奋得搓手手:“工作还没开始就有大餐,谁那么幸福啊,是我啊!”

 许意知眼里泛出一丝困惑,很快想明白了,女明星的慰问品。

 “距离会议时间还有小20分钟,咱们速战速决!”

 “洗手!洗手!别逼我把你的手砍下来!”

 “进门洗过了,不是我说,姜总你洁癖真的很严重!”

 “你刚握了门把手,知道那上面有多少细菌吗万总?”

 “你不是用酒精喷过了吗!”

 “那已经是中午出门前的事了……”

 “卧槽,服服服……”

 万胜和姜影悦日常相互嫌弃,见许意知站在原地,视线落在餐车上,表情木木的,不怎么心动的样子。

 “不饿啊?”万胜问罢才想起她今天跟女明星去的饭局。

 那档次规格都享用过了,谁还看得上餐车里的这些。

 许意知干瘪肚皮里发出阵阵无声又强烈的饿感,好像有无数个嗷嗷待哺的mini‘许意知’在声嘶力竭的喊:吃饭!快吃饭!我——饿!!!

 “你们先吃。”

 她淡漠的垂下长睫,压抑着情绪钻回卧室去了。

 饿和胃口是两回事。

 同时还意识到,原来她是在跟女明星犟。

 …… 万总和姜总在对对方的人生攻击中,享用了出差经历中可以称之为‘华丽’的一次宵夜。

 开会时间,许意知从房间出来,还是没有吹头发。

 次日,高烧。

 早上姜影悦去敲门,她蒙在被子里起不来,头疼得像要裂开了一样,浑身发烫,使不上力气。

 姜影悦听她说不去了,想睡会儿,含糊的声音就跟普通人赖床是差不多的。

 人嘛,都有个发懒的时候。

 这天行程不重要,ip交流大会,重在交流,姜影悦和万胜足够了。

 直到下午两点,姜影悦回来换衣服,猛然发现许意知的房门还死死紧闭。

 敲门,里面没回应。

 进去一看,漆黑的房间里,许意知在床中央蜷成一小团,动也不动的。

 姜影悦心跳陡然,正要摸出手机叫万胜来救场,床头柜上蓦地亮起一块,绝对安寂的环境,发出滋滋滋的震动。

 也是手机,许意知的。

 姜影悦走过去看了一眼,大老板的特助:苏问。

 接吗?

 “帮我丶接一下……谢谢丶啊……”

 被子里的许意知虚弱发话,嗓子像被完整的取下来扔到滚油里炸得酥脆又再按回去,得到一种能听出少年感的丶独特的沙哑音效。

 姜影悦回过神来了,摇着头叹说‘好嘛病了个大的’,清嗓,接起电话,字正腔圆地:“苏特助,我们许经纪人她——”

 ……

 这一天对于许意知来说相当漫长。

 大多数时候是清醒着的,时间概念仅仅针对着她被无限扩大丶延长,她感受着心脏每一次跳动给全身带来的震颤的微妙痛感……

 无力抗衡,只能苦中作乐的感叹生命奇妙。

 她想起许久未见的妈妈,想起,那天托着麻木的身躯离开医院,只身走在那条长长的丶长长的巷子里。

 天很黑,细雨如丝,冰冰凉凉的将她缠绕。

 她胸口很闷,喘不上气,可她还活着。

 她想哭出来,想尖叫,想转身用最快的速度冲回那间病房,求秦夏不要死……

 她还没鼓足勇气去行动,一束光从巷子尽头投射而来,刺痛她的双眼。

 她从梦中醒来,酸涩的视线里是年轻男人肃然冷峻的脸孔。

 她浑浑噩噩的喊了一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