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 作品

第一五八:大军阀的突进,有人坐不住了

 没人能预想到搞毛亮在边境地的“军事行动”会如此进展神速。

 当马托卡人坚持抵抗了三天就选择投降绿皮,并且交出人质、还派出了自己城市的部队作为辅助,帮着绿皮进攻的消息传到南边的时候,所有的边境人都在怒骂马托卡人的懦弱无耻,绿皮放过了马托卡,却对它以西的大片地区进行了残忍的屠戮和“索掳”,大量的男人被强行“征召”,为搞毛亮的大军服务,但也可能只是单纯的把他们剥离家园,使他们失去支持,顾忌家人,而无心反抗.....而马托卡人则在这过程中毫无疑问起到了“伪军”的作用。

 一时间马托卡的“大名”响彻整个边境地、黑水湾,甚至在海门关的马托卡人都不得不公开和家乡“向绿皮卑躬屈膝的叛徒懦夫”们割裂,宣布自己将如何如何反对绿皮,尽管如此,也难免被人以异样的眼光看待,在背后议论:

 “他是个‘马托卡人’!”“我们得把他盯紧了,免得绿皮再来的时候,这些懦夫偷偷打开我们的城门!”

 但谩骂喝止不了刀兵。

 很快,骂骂咧咧的佐拉克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也要面对和马托卡人同样的抉择了。

 “臣服或是灭亡”

 对于这些边境地的主要城市,搞毛亮用它的大军给他们出了一道选择题。

 它在征服途中对每一座得到过大军阀“选择题”之试炼的城市都如实的履行了自己的承诺:

 不开门,就屠城。

 所谓围而后降者不赦。

 它只给一座城市两天的时间,最多两天。

 搞毛亮深知自己的突击在某种意义上,是在利用对敌人造成的“恐吓”,快速的降服边境人,所以威慑力就很重要,它的出发点和在埃斯塔利亚时期一样,尽量减少本部的伤亡,用最小的代价“吓服”边境亲王领。

 像是马托卡人心里想的,等到秩序援军赶来那么一切都会好起来———难道搞毛亮不知道吗?

 它一个如此特殊的,绿皮中第一次想要建立一个国家的大军阀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

 但这种想法有利于它的征服,所以它还会很乐于利用这点。

 佐拉克人在骂骂咧咧,象征性的,抵抗了绿皮的先头部队之后,在城内召开的“公民大会”,号召全城人一起投票抵抗到底还是“忍辱负重”上得出了和马托卡人一致的结果。

 虽然耻辱,但这也无可奈何。

 佐拉克全城人口不满十万。

 或许才刚到绿皮大军的三分之一。

 这点军力抵抗估计有用,但也有限,加上马托卡人已经做了第一个“忍辱负重”的“表率”,佐拉克人对此又愤怒又无力,甚至还有点赌气的成分:

 他妈的,凭什么你们挡了三天就投降,把绿皮房过来,指望让我们拼死抵抗?

 反正绿皮也就抽我们的粮,征点炮灰部队就算了,那我也投!

 搞毛亮信守了自己的承诺,甚至比起先扛了一阵的马托卡来说佐拉克人还受到了一定的“优待”,绿皮依然要求佐拉克人出“劳役”,实际上就是出仆从军服务于大军,但只象征性的要求了五百名妇孺到城外做人质。

 它尽力让自己的行为在边境人看来,是一个前来“打秋分”的游牧军阀,这样的话面对绝对的武力差距和屠城威胁,边境人抵抗的心理就会很低。

 人们可以为了家园,为了生存,和侵略者血战到底;但没人会想着赌上一切,去对抗一场“过路的天灾”。

 为此哪怕牺牲地里成熟的作物,花费几年的积蓄,只要能够避免的话也是可以的。

 于是绿皮的军队得以一路顺利的向南挺进,来自马托卡、佐拉克等地的物资填饱了绿皮的肚子,也强化了绿皮的军队。

 海门关派去米尔米登协防的矮人军事观察团在向城塞的回报中愤怒的写到:

 “那些丑陋的绿东西在海门关时还用着骨头、石头打造的武器和护具,用原始的投石机来攻击城墙;它们现在在米尔米登,已经配备了人类的铁器,开始使用火药武器来轰击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