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么突然,时间又没到,你急啥呢?”
之前不是她非拉长时间到半年,怎么这会儿又嫌时间太漫长,想提前开溜了。
女人啊,真是变得快,让男人捉摸不透。
“嘿嘿,有点事儿,哪像你,整天游手好闲的逍遥自在。”
她这一说,我就懂了,准是研究院那边有啥事召唤她了。
像她这样的角色,芝麻绿豆的小事一个电话就搞定了。
也多亏了他们基地的车功能强大,连手机充电都能解决,省去了不少麻烦。
不然,任凭你怎么说,她也不会乐意跟我窝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有啥需要我搭把手的,尽管开口,力所能及的事儿,我绝不推辞。”
她听了这话,冷笑了一声,“拉倒吧,你能干啥,你啥本事也没有。”
这话听着挺伤自尊的,说我啥都不是,那还巴巴地跑来找我生孩子。说出去,丢人的还不是她自己。
男女之间,吃亏的往往是女人。
平时我懒得跟她争论这些,她说啥就是啥,我权当听个笑话。
但现在不行,我气呼呼地指了指大门,“既然我啥也不是,那你缠着我干嘛?趁天还亮,走吧!”
她“哼”了一声,拿起毛巾往我脸上一甩,气鼓鼓地说:
“哼,走自然是要走的,你总不至于让我饿着肚子上路吧,这饭可都是我做的。”
说着,她踱到桌前,给自己舀了一大碗饭,埋头大吃起来。
这家伙的饭量见长,人也从干瘦变得圆润不少。看她吃得那么香,我也气鼓鼓地给自己盛了一碗,咱俩这就较上劲儿地吃起来了。
只要我看上的菜,她准来跟我对着干。
几次下来,轮到她夹菜时,我也毫不客气,直接从她筷子底下截胡。
这一餐,吃得那叫一个硝烟弥漫,两人心里都窝着一团火。
饭毕,她“啪”地扔下筷子,连饭桌都懒得收拾,径直去打包行李。
我跟在她身后,心里五味杂陈,既不帮忙,也不说话,倒像是在监视。
这让她有些恼火,扔下手里的内衣,冲我喊道:
“嘿,怕我顺手牵羊啊?盯得这么紧!”
“哼,知面不知心,谁能猜到你心思,我得防一手。”
这话明显是气话,平时说说也就罢了,可当下两人都在气头上,这话就显得格外刺耳,气氛也越发尴尬。
比如,荼菲一气之下让我搜查行李,甚至提出搜身,要是我真较真,怕是真能上演这么一出。
其实我没那意思,但被她那副挑衅的模样激怒了,还真动手搜起来。
这一搜,就搜到床上去了,俩人滚成一团,也不知是闹着玩还是认真,先是一阵推搡,后来嘛,就不言而喻了。
到天黑,我已经遍体鳞伤,脸上、背上、胸口、手脚,凡是她能抓到的地方,全留下了她的“印记”。
她也没占便宜,此刻正昏昏欲睡,看来今晚是哪儿也去不了了。
第二天清早,外头下了一夜的冻雨,路面结冰,想开车爬上那曲折的山路,简直就是白日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