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情绪似有舒缓,宁玉便也松了手,却故意卖力演出顺着床沿挪动屁股的戏码,嘴上还“小声”嘟囔道:
“又是怕人听到,却还要我坐得远了去,真当我是那顺风耳不成?”
听着那“小声”到字字入耳的嘟囔,何淑兰终是忍俊不禁,先是以帕掩口,却也跟着挪过来一些,随即抬手就掐在宁玉脸颊上:
“你就该是那精怪托生的,明知你不是她,但这偶尔显出的伶牙俐齿,却也真个像她,竟是要多些提防才是,以免哪天便被你绕了进去,倒不如一会儿便将你捆了去见官。”
倒是没想到何淑兰这一掐真用了劲儿,宁玉吃疼“哎呦哎呦”连声求饶:“好姐姐,我错了我错了,只您不恼,便是说我是那猴儿变的也是无妨。”
何淑兰嘴上“啐”出一声,就着手势把小脸一推,把手收回后冲着宁玉做了两下刮脸颊的动作,道:
“这自愿为猴的都来了,可真没羞没臊。明儿我倒是家去为好,免得让你带着学坏。”
宁玉自是不依,当下一晃身子又贴上去,何淑兰才一挣扎,两人便齐齐往床铺上倒去,便又那么躺着闹了两下,终是分开,仰面躺着说话。
“自证之事,看来也只能交给时间了,若是真个不能问的,姐姐便直接跟我说了,我便从此不问,但若是可以讲的,还望姐姐讲上一讲,其间有提点注意的,便也说与我知。”宁玉说着,换成侧躺,面朝何淑兰,“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