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不许作妖。”遥渺渺警惕地看着刘彻。
刘彻厚颜无耻地碘着脸道:“卿卿真的不知道桑林求神求的是什么吗?”
“不是丰收或者织布之类的?”遥渺渺戒备的看着刘彻,想要往旁拉开一步推开距离,却见刘彻如影随形般靠上来,立马果断地道:“我不想知道,你闭嘴。”
“携手入林,桑下求子,各从其欲,皆得所愿。”刘彻笑容越加邪魅,贴着遥渺渺的耳侧,说得无限暧昧。
遥渺渺一把推开刘彻,总觉得刘彻另有所指,防备地道:“《黄帝内经》有云,志闲而少欲,心安而不惧,形劳而不倦,气从以顺,各从其欲,皆得所愿。劝君谨遵圣人之言,方为正道。”
“卿卿所指的圣人是孔子吗?”刘彻犹不死心,继续撩拨道,“纥与颜氏女祷于尼丘,才生了孔子。”
刘彻最后一句说得婉转,遥渺渺看过史书自然知晓这句的原话,红着脸不说话,察觉刘彻的披风能挡住后方的视线,羞恼地趁机重重拧了下刘彻腰间的软肉,她算是知道刘彻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不怀好意了。
刘彻闷哼一声,却还是呲牙咧嘴地揶揄道:“卿卿不知道男人的腰和喉结都不能随意碰触吗?”
“所以呢?”遥渺渺挑眉问道。
刘彻越加嬉皮笑脸地道:“吾是卿卿的夫君,自然是随卿卿触碰了。”
遥渺渺冷哼了一声退远,还附送了个白眼。
“卿卿,吾早前听说,在民间要是夫君惹妻子不开心了,彪悍的女子就喜欢扯着自家夫君的耳朵将他提回家去。可不是捏夫君腰侧的,卿卿真的来自民间吗?”刘彻百折不挠地继续凑近。
遥渺渺突然温柔似水地笑了起来,柔声道:“那下次微服出游的时候,本彪悍之人定然让老祖宗享受下。”
“那吾定然日夜翘首以盼。”
刘彻十分配合地点头,这让遥渺渺不由地怀疑刘彻是否又在打什么坏主意,随即便听到刘彻又继续问道:“那这样的话,吾算是卿卿提回宫的夫君吗?”
遥渺渺气恼地瞪向刘彻,但对上刘彻含情脉脉的双眼,以及脑补到刘彻被自己提着耳朵的样子,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嗔道:“不算”。
刘彻也跟着笑了起来,打趣道:“那算什么?”
遥渺渺狡黠地又白了刘彻一眼,笑吟吟道:“算抓回在逃要犯”。
“那这要犯所犯何罪?”刘彻饶有兴致地追问,眉眼间的缱绻揶揄显然已经提示了答案。
遥渺渺故作不解,歪头思考片刻,又看了看刘彻,在刘彻期待的目光中,就是抿着嘴不说话。
刘彻也不着急,噙着笑满目温柔地边走边不时望向遥渺渺。
遥渺渺眉目流转,间或用余光扫向刘彻衣袍,唯独不敢去看刘彻的脸庞。直到被刘彻抱住了腰肢,遥渺渺才柔柔地抬眸看向刘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