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渺渺迷茫地摸着被亲的鬓角,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刘彻赶紧收敛起偷香成功的笑容,以免遥渺渺反应过来,转移起遥渺渺的注意力:“那个人是谁?”
遥渺渺歪头仔细想了想:“是警察指派给我的心理医生,她老是说为我好,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絮絮叨叨可烦人了,所以我就这样笑给她看,我本来觉得她看见我这样的笑就会觉得我是个温柔善良的人,可是她却害怕了。”
刘彻察觉到异常,正色道:“心理医生是什么?”
“就是他们都觉得我心理不正常,需要心理医生来让我变得正常,可是我只是想活下去,才杀的人啊!明明是俄梅戛想杀我,他说他爱我,可他却要让我和他一起死。为什么仅仅因为他一句爱我,我就得陪他死,得绝症的是他又不是我。”遥渺渺越说越委屈,啜泣着往刘彻怀里钻,“我凭什么不能反抗,连法院都判我正当防卫了。他连我男朋友都不是,就是个男同学,就凭他留下来的遗书上写了句喜欢我,就可以算男女感情纠纷?我做错了什么,就应该陪他死了?就凭他一句虚无缥缈的喜欢我吗?明明就是他故意杀人未遂。”
刘彻这次没有劝慰遥渺渺不要哭,紧紧回抱着遥渺渺安抚其背部道:“这就是卿卿的心结吗?”
遥渺渺抽噎着没有抬头,也没有回应,刘彻眉头深锁没有不耐烦,有的只有心疼。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刘彻嘴上温言软语,遥渺渺看不见的眼中却已是寒光凛冽,杀意弥漫。
遥渺渺紧张地拽起刘彻的衣服,刘彻立马收起面上寒意,温柔地用手心包裹起遥渺渺的手道:“别怕,吾在,没有人可以再伤害卿卿了。”
“雪如棉。“遥渺渺惊讶地触碰自己的嘴唇,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能这么简单的就将这个名字说出口,这个梦魇般的名字,脑中那些魔咒般的声音,原来真的去面对的时候,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可怕。
“风雪压我两三年,我笑风轻雪如棉的那个雪如棉。”遥渺渺喃喃着,突然间笑了起来,有种如释重负之感。
“卿卿。”刘彻收敛起所有的冷意,轻声地唤着抱紧遥渺渺。
“嗯。”遥渺渺下意识的应着。
刘彻轻柔地道:“那个俄梅戛怯弱得不敢负起自己的命运,妄图将此事迁怒于无辜之人,即便不是你,也会是别人。卿卿没有任何的错,他只是随机的要扯住一个人挡在他面前,帮他抵抗他悲惨的命运而已,任何人都可以,他只是恰好扯住了卿卿,并不是卿卿做错了什么。他的懦弱早已注定了他必死的结局,不是卿卿,他扯住的其他人也一样会杀了他的。至于雪如棉,吾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