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代表着什么，他心中也清楚，之前他仗着内门弟子的身份，前去欺压李长生这个外门弟子。
没想到，转过头来，之前被欺压的外门弟子，就变成了真传弟子，带着掌教和长老们来撑腰。
虽然不知道李长生，为什么没有死去，反倒有了突破，可他之前做的事，却是见不得光的，打死也不能说出来。
不说出来，以他内门弟子的身份，或许不会被处死。
如果说出来，他可就死定了。
“冥顽不灵！”李长生直接一巴掌，甩到张天九脸上，算是先给少年，讨回一些利息，然后冷声说道：“说出幕后之人，我给你一个痛快，不然你想死都难。”
“弟子真的不知情。”张天九冲着掌教哀声说着：“掌教，弟子之前不长眼，得罪了李长生师兄，弟子愿意接受处罚，可是弟子罪不至死啊……”
“还请掌教明察。”
“不见棺材不掉泪。”李长生冷哼一声，转头看向掌教道：“还请掌教施展手段，让这贼子开口。”
张天九区区凡俗，又岂会明白神魔手段，凡俗想要在神魔面前撒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镜湖掌教微微一笑，属于神魔的气势，压在张天九身上：“说，幕后之人是谁？”
张天九有心不回答，可是却不由自主的开口：“弟子不知道幕后之人，不过弟子打李长生一掌之前，沈翩翩曾经给了弟子一包药粉，让弟子趁机打入李长生体内。”
“按照沈翩翩的说法，李长生当场不会出事，过段时间才会死亡，死因也是怒火攻心，气急而亡，和弟子无关。”
“沈翩翩？”李长生看向一旁，沉默不说话的沈翩翩：“居然是你要害我？”
“是又如何！”沈翩翩冷笑开口，她知道在神魔面前，撒不得谎，也就实话实说：“凭什么你这蠢货，可以高高在上无忧无虑。而我却只能，绞尽脑汁的巴结你，以美色来诱惑你，就凭你有一个城主父亲？”
“父亲来信，说你的满门被灭，靠山已经没了，让我除掉你，我可是非常高兴的。”
“哼，当初是你父亲，要巴结我父亲，让你来讨好我，这还是我的错？”李长生冷笑一声，为之前的少年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