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会面虽然没有直接的突破,但乌温瑜的态度和言辞无疑给我们的调查带来了新的思考。我们离开了富态物业,心中充满了更多的疑问,但同时也更加坚定了我们揭开真相的决心。
在一次平凡的调查中,我们遇到了一个名叫乌温瑜的商人。他似乎对我们的调查流程了如指掌,一开口就滔滔不绝地为自己辩解。
“我从不踏进他的公司,”乌温瑜自信满满地说,“我们虽然每年都有几次争执,但如果真的要对他怎么样,我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再说了,那天我根本不在本地,我的资金流动也很正常,没有任何异常。”
他似乎很得意,仿佛在告诉我们,他和这起案件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微微一笑,回应道:“乌老板,你说的这些我们都已经查过了,不过我们还会进一步核实。如果你还知道些什么,希望你能告诉我们。”
乌温瑜摆了摆手,似乎有些不耐烦:“我该说的都说了,如果你们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情,那就请便吧。”
看来,他这是在下逐客令了。我们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毕竟目前还没有找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离开乌温瑜的办公室,我们下楼,钻进了车里。夏侯突然问我:“你觉得乌温瑜这个人,是不是有点问题?”
我沉思了片刻:“现在还不好说,但我觉得我们应该继续监视他。”
“那就让我来吧。”夏侯自告奋勇。
我想了想,又问:“你觉得他刚才认出我了吗?”
夏侯摇了摇头:“这个不好说,但他看起来很高兴,好像燕安翔的死对他来说是个好消息。”
“我也注意到了,他似乎在压抑自己的兴奋,嘴角都忍不住上扬。”我补充道。
“可能对于商人来说,竞争对手的消失是个值得庆祝的事情吧。”我猜测着。
“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先找人盯着他,毕竟现在还不能完全排除他的嫌疑。”夏侯点头同意。
回到我们的临时基地——阴术客栈,我们开始密切关注乌温瑜的一举一动。得益于我们的监视设备和警员的跟踪,乌温瑜的行踪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监视器里,乌温瑜似乎非常享受目前的生活。他频繁出入各大娱乐场所,看起来燕安翔的死让他异常兴奋,连工作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他似乎在用各种方式庆祝这个“好消息”。
何馨看着监视器,不禁疑惑:“这个人,怎么看起来高兴得有点过分了?”
我们也都感到困惑,但我们知道,真相往往隐藏在这些看似平常的细节之中。我们需要更多的时间和证据,才能揭开这背后的秘密。
“唉,真是让人头疼。”我叹了口气,看着眼前这团乱麻的案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孩子,你问我凶手是不是他?这事儿可不好说。咱们这儿,线索就跟那断了线的风筝,飘忽不定。”
我摇了摇头,心里清楚得很,这案子没那么简单。别的阴术师来了,估计也得挠头。“不过,我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任何可能的线索。”
我让人继续深挖燕安翔的背景,这家伙的过去,我得翻个底朝天。功夫不负有心人,两天下来,我们终于发现了一些新情况。有个女人,跟燕安翔的关系可不简单,两人一碰面就火花四溅。
“夏侯、高明强,给我把这女人找出来!”我一拍桌子,声音里满是决断。
何馨没说话,只是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仿佛在用行动回答我。一分钟不到,她就在人脸识别数据库里找到了那女人的信息,还锁定了她的位置。
“走,咱们去会会这位宿安松女士。”我带上夏侯和高明强,直奔她所在的出版社。
出版社简陋得很,宿安松自从离开物业公司后,就在这里当起了编辑。收入一般,勉强维持生活。我们亮明了身份,宿安松看着我们,脸上带着好奇和紧张。
“阴术师,找我有什么事?”她问。
我打量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脸上有些损伤,像是被硫酸腐蚀过的痕迹。从额头到左脸颊,皮肤都烂了,这女人,曾经也是个美人,现在却……
“宿女士,我们有些事情需要你的配合。”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和。
“什么事情?”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我们靠近她,她的眼神里满是不解和警惕。我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开始这场调查。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宿安松的脸上,她站起身来,轻声提议:“我们去楼顶聊聊吧。” 我们点头同意,跟随她来到了楼顶。站在那里,宿安松似乎放松了一些,她看着远处的城市,开始讲述她的故事。
“我当然认识燕安翔,他让我的生活变得一团糟……” 宿安松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转过身,仿佛不想让我们看到她脸上的伤疤。
我试探性地问:“是他妻子做的吗?” 宿安松轻轻点头,又摇摇头,似乎在回忆那段痛苦的往事。
“一年前,我离开了公司。那时,燕安翔已经和钟梦寒在一起了。钟梦寒当时还只是个小职员,不是秘书。” 宿安松的声音越来越低沉。
“但他们不承认这段关系,反而说我在污蔑他们。事情闹到了公司,但没人相信我,大家都排斥我,说我疯了,想巴结老板。” 宿安松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我本想辞职离开,因为这种局面我解释不清楚。我想找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我知道自己被骗了,相信那些有钱人,结果却是这样。” 宿安松的语气中充满了失望。
“我伤心地离开了公司,但就在我回到家的那个晚上,家里突然被闯入了。一群男人和一个气势汹汹的女人包围了我。那个女人告诉我,她是燕安翔的妻子。” 宿安松的脸上露出了恐惧。
“她一进来就扯着我的脸,咒骂我是狐狸精,然后和那些男人一起打我。我当时很懵,我已经和燕安翔分开了,为什么会这样?” 宿安松的声音颤抖着。
“我被打得很惨,满脸是血,但那个女人还是不肯放过我。她在我面前打开了一瓶硫酸,然后倒在了我的脸上!” 宿安松的眼中充满了痛苦。
“那种痛苦,我这辈子从未经历过。我的左边脸好像要裂开一样,我几乎要痛得心脏炸裂。” 宿安松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个女人揪着我的头发,威胁我,如果我敢报警,她会让我全家都变成这样,还会杀了他们。她说她有的是钱,弄死我们这些穷人只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 宿安松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她警告我,以后不要再让她看到我和燕安翔有任何关系,然后她和那些男人就走了。我当时连爬都爬不起来,如果不是我哥哥回来,看到我的样子,把我送到医院,我可能就……” 宿安松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安慰了她一句,然后问:“既然你们已经分开了,那女人不是应该去找钟梦寒吗?” 宿安松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继续看着远方的城市,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宿安松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她的身体随着笑声颤抖,仿佛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她笑得如此疯狂,如此不顾一切,让人不禁怀疑,这笑声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