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斯和他们直接断了个干净,而那些人却为此十分生气,背后说他是个有了前途就会踢走朋友的小人。
“在乎他们干什么?一群跳梁小丑罢了。”黑兹尔躺在床上说,“等你真的发达了,和我分手了,他们又会屁颠屁颠找回来的!”
卢克斯不想和黑兹尔分手,甚至在这段时间他连一开始上大学的目标都想不起来了。
他想和黑兹尔结婚。
可没想到,他在精心准备一个月后求婚得到的不是黑兹尔喜极而泣的拥吻,而是分手。
黑兹尔震惊地看着他手里的戒指:“我很抱歉,但如果你想要和我结婚,那么我想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了——我是不婚主义者。”
他们的感情虽然只有一年,但对黑兹尔来说已经相当的长了。
她给了卢克斯一笔分手费,得体地帮他写了推荐信,让他能去他想要的艺术学校读书。
卢克斯最后成为了一名装置艺术家,生活在纽约,从未说过黑兹尔一句坏话。媒体采访提到黑兹尔,他只有感激。
直到有一天,他在报纸上看到了黑兹尔·考特在片场被道具枪射杀的新闻。
他甚至没能参加她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