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千刀万剐。
休知道自己闯祸了,他只能挡在黑兹尔的前面,让工作人员先帮黑兹尔送离机场。
“黑兹尔!黑兹尔!你为什么现在回了美国?”
“你在英国混得不好吗?”
“黑兹尔,请回应一下你和安妮·海瑟薇是不是真的不合?”
休叹了口气,自己闯下的祸那么他自然有责任解决。于是他干脆走到记者面前,问:“你们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
在场的记者虽然很想抓住黑兹尔,可也考虑到黑兹尔是个出了名的不配合媒体的人,于是回忆起今天自己工作的首要目的,听到休的话后都重新把摄像头和话筒对准了休,不再去追黑兹尔。
黑兹尔被休的助理送上了车,她直接去了玛丽和迈克的家——她的旧家。
她打开门时,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玛丽。
玛丽见她回来,和她拥抱,太久没有真的面对面见了,两人都有些想念。
但很快,黑兹尔就坐在了沙发上,说:“迈克是瞒不住的,你明白吗?堕胎有恢复的时间,他不可能注意不到你身体突然虚弱。但是我在这,你可以不用担心,如果迈克敢阻止你,我就打他。”
玛丽平时如果听见这句话,绝对会笑出声来,可今天她满腹心事,怎么也笑不起来了。
她提议:“要不……堕完胎再告诉他吧?”
黑兹尔点头:“也行,如果你想我们现在就能出发。”
她才不想看见迈克祈求玛丽留下孩子让玛丽不得不心软犹豫的场景。
玛丽是个很容易心软的女人,这时候她还算是知道自己不想要孩子,如果真的迈克来了,她还能不能坚持自己,黑兹尔就不能保证了。
执行力拉满的黑兹尔开着玛丽的车到达了附近的一家能够做人流的私人医院里。
玛丽全程都紧紧拉着黑兹尔的手,好像一松手黑兹尔就会跑开永远都不会回来。
这不是玛丽第一次因为这种事情来医院。
上次,还是肚子里怀着黑兹尔的时候。
黑兹尔的左手拉着玛丽,另外一只手帮她填表格,听医生说注意事项。黑兹尔戴着口罩,又是人并不多的注重隐私性的私人医院,所以暂时还没有人认出她来。
和玛丽握手握的时间长了,两个人的手心都有些出汗,母女的□□交汇在一起,手连结在一起,像是一根脐带。
这家医院有自己的规矩,孕妇人流时不能有家属陪同,所以在手术器材准备好后,黑兹尔目送玛丽进了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