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杀了他们。”
“之后你便可离开了。”
白月璃偏头看了一眼女子，说话的语气完全没有先前的柔和，而是增添几分刺骨的寒意。
没有人值得她像对待林夜那般温柔。
在外界，还是需要保持女魔帝的形象。
“是。”
女子向白月璃抱了抱拳，紧接着手里就出现一把锋利的匕首。
透过她暴露在外的眼睛，仿佛没有丝毫情感，犹如杀人机器只会服从命令。
“这么听话？”
看到她隐匿于虚空当中朝下方坠落，林夜眉头轻挑从白月璃背后走出。
相较于神魔教的峰主以及太上长老，她好似失去情感，只会听白月璃的安排。
“当然，这孩子从小就跟在我身边。”
“如今年纪刚过四百岁，她年幼时父母被一座强大的宗门围剿，是我利用秘法强行为她提升的实力，并让她亲手报仇。”
“代价就是透支潜力，她的境界会永远停留在帝尊一阶。”
“灵魂印记也交于我手上，若不然我可不敢保证她是不是白眼狼。”
“我只需心念稍动抹消灵魂印记，她便会死亡，你说她听不听话？”
白月璃眉宇间浮现几许笑意，抬手的同时，一块乳白色的碎片缓缓在她掌心凝聚。
正是女子的灵魂印记。
曾经白月璃看她太过可怜，就将之收于自己麾下。
由此造就出死侍圈的头头。
除女子以外，她还有七八个死侍，不过实力很薄弱，全是以秘法强行提升的。
“女魔头之名，当之无愧！”
听到她的话后，林夜竖起一根大拇指毫不掩饰的夸赞。
与小月璃相比，自己的那些想法根本就没有任何排面！
“她什么话都听嘛？”
低头看向白月璃手里的灵魂印记碎片，说实话林夜很想把这个死侍要过来。
如此一来他就能让其跑遍全大陆，收集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最后送给小月璃，获取反馈点岂不是完美？
“嗯，让她往东绝不往西，让她抓虫绝不撵鸡的那种。”
虽然疑惑林夜为何会这么问，但白月璃还是耐心点头解释。
“那感情好啊！”
“娘子，这灵魂印记能不能传给别人？”
闻言林夜当即就激动起来，握着白月璃的手腕满眼可见的兴奋。
可以说只要有了这名死侍，以后他或许能够大把大把得到反馈点。
帝尊境的实力，处于幻灵大陆已是顶尖战力，想要什么她取不到？
“你想干什么…？”
感受到林夜的亢奋，白月璃面纱下的俏脸浮现一抹警惕。
此刻的他有点不对劲，特别是他激动的心情，莫名就让白月璃觉得他没想好事。
“我想要她！”
果然，下一刻林夜就指着下方正在乱杀的死侍向白月璃开口说道。
完全没有注意到她渐渐低沉下来的面色。
“你不是说好只爱我一人嘛…”
“她能做的事…我也能做…”
毫无疑问，通过林夜袒露出的模样，白月璃想歪了。
“她听话是听话，可我才是你道侣…”
“哼～”
甩开林夜的手臂，若是他要走保护自身安危，白月璃二话不说绝对会给。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