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明白，我也理解他，作为士姬，他付出了太多。”
事实上，我也并没有真正怪罪过他。
“谢谢前辈的理解。”三仟长舒一口气。
“小仟，你也是二十一士姬之一吧。”我抬头仰望洞顶，淡淡地说道。
“前辈在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是那种大人物呢，哈哈。”三仟解释道，殊不知她无意中说过的话已经暴露了她。
“如此熟悉一个士姬，你认为我会依然觉得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广播员么？”
“前辈，我……等等，平哥回来了，我先走了！”三仟匆忙的跑开了，但似乎这次不是因为惧怕十一平。
“她还真是……天真乐观啊。”我不禁感慨。
果然如三仟所说，十一平回来了，不出我所料，他还带着别的东西。
“要继续了么？”我问道。
“你着急了？”
“没没没，我只是看您回来才这么说的。”我连忙摆手。
“你是一个合格的实验体，放心吧，不会让你白白帮我的，除了那两瓶药剂，会给你别的东西作为回报。”
“前辈，我一直有一个疑惑，您那个眼镜是做什么用的，为什么有时候不戴呢？”我并不想继续有关于实验的话题，于是想将他的注意力转移。
“是新异国的高端产品，说实话，我真有些羡慕他们的动手能力，眼镜的镜片只是装饰品，真正的高科技是它的镜框，能够分析各种数据并转换成文字，甚至能细致的进行精妙构图，这可比人力快多了。”
“怪不得。”
接着是一阵等待，无事发生，直到……
手术台上不断地发出声音，十一平又开始了沉浸式实验。
“不要对我的攻击有任何的防御。”十一平淡淡地说道，随后一颗乒乓球大小的空洞便出现在他的手中。
强烈的撕扯力传来，此时扩大痛苦的药剂效果并没有过，我的眼珠甚至要疼得瞪出眼眶。
随后，十一平微微皱眉：“不应该啊？等等，这是……原来如此，对，『独立』的『许可』，呵，难怪，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说着，十一平加强了手中的吸力。
时间慢慢流逝，我只感觉自己的意识渐渐变得虚弱，我知道，那是濒临死亡的感觉，如果说在十四川那里体会到的是身体的下限，那么在这里，便是身体的上限。
直到最后，我完全的失去了知觉，身体仿若已经消失，我完全动弹不得，什么也感受不到。
随后一切却突然恢复了，看着十一平手中的药剂，我也明白过来，是他“救”了我。
接着是反复的进行这一步，我也弄清楚了那种感觉是什么——是灵魂的弹出。
身体的承受有一个极限，一旦超过这个极限，便会将灵魂自动弹出，以避免灵魂随着身体的崩溃而消亡，这是一种保护，但同样是一种威胁。
十一平手中的纸张又再不断的加厚，我对这一切也终于几乎没有来什么感觉，反应也越来越微弱。
他似乎也是意识到这一点——我在他这里已经没有更多“价值”，于是说道：“好了，接下来，是最后一步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