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朝阳初升。
赢诗瑶等人围坐在一起,愉快地分享着美食。
他打着呵欠,衣衫凌乱地从书房走出。
“夫人,请用膳吧。”
“饼烙得挺香,趁热尝尝。”
他伸手抓了一张肉饼就要开吃。
“放下!”
赢诗瑶面无表情地命令。
“让我先来一口不行吗?”
“我说了,放下去洗漱!”
“得得行,我这就去洗还不成吗?”
显然不太乐意,但还是无奈摆手。
“昨晚你去哪儿了?亥时八刻灯才亮,之前你在做什么?”
赢诗瑶严厉地质问。
“没特别去哪啊,心情不好出去转了转不行?”
“具体去了哪里?有人作证吗?”
面对连番追问,他有些恼火:
“半夜哪来的人证。这几日大家都不理我我也忍了,现在连吃饭还要被问话,太过分了吧?”
赢诗瑶回击道:
“比你更过分的人都少见。皇上的哥哥还在病中,你关心过没有?”
“这不是你自己说,皇后见到我不舒心,建议我少打扰嘛?”
王芷芸插口:“你说不去就不去?”
他突然愤怒起来:“确实因为我的过错影响到了殿下,可他的身体总会恢复。我知道自己理亏,但你们是不是得理不饶人呀?”
“秦律里讲男要守职、女需尽其能,谁做到这些了?”他反问道。
赢诗瑶反驳:“日夜为你操持家业难道有错?”
他振振有词道,“贤惠的女人默默付出,而不应到处炫耀功劳。”
赢诗瑶不屑,“那你做的又如何呢?八尺男儿英俊又聪明,哪点对不起这两位?”
即便有错也不应该受此冷落吧?
王芷芸翻个白眼,“你厚脸皮,冲我们嚷什么?”
他又辩解,“那叫情绪失控。堂堂男儿委屈至此,你们试试?”
他转向她们,“若找个陌生人评判一下看看到底是过分的究竟是谁!”
赢诗瑶叹息道:“好了坐下吃吧,不跟你争论了。”
“我需要的是你们的态度。”他说完叹了口气离席而去。
“脾气真不小。”
“由他去,总不能一直冷落吧?”相里琴想着夜深人静再劝劝丈夫。
——
皇宫。
田羽、李策、刘庆等人好奇地看着这位气质高远的蒯彻先生。
桌上一张炭笔素描图展示了横跨渭河的大桥设计,工业风十足。
“师弟田羽计算后确认当前木桥无法承担冶铁物料运输,对吗?”
田羽回答:“没错,木料难以承受重物,年久失修易崩塌。”
刘庆接道:“每年上百万吨矿石流转,两座桥更合理些。”
田羽欣喜若狂,“多座大桥最好!”但他又有些顾虑:“建造耗资庞大,钢筋混凝土结构需要不少财力物力。”
刘庆自信地说,“内务司资源充足,不用担心。规划两座大桥吧,费用不必吝啬,建成还可以向民众征路过费,增加额外收入。”
田羽表示赞同并指明地点选择。
李策看了下图,点头认可。
故事在继续,人物内心也在悄然改变,命运的齿轮缓缓转动着,一切看似平静却又蕴含无限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