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人惧怕武力而不怀仁德。殿下担忧他们壮大势力威胁边界。我想先行解决以免麻烦。说不定某天他们心生骄慢,南下抢掠。”
** 自认为没错。
历史上看中原只有以强大的实力震慑草原民族才会安宁。妥协换来的只是年年送钱纳贡。
“斗争中才能求和平,妥协无法换来长远和平”。
回到营地,两人分别。
他在等,可一直没等到宫中消息。
时间流逝,天色渐暗,他只能先回家。
—
书房里灯火明亮,照彻每个角落。
扶苏大气不敢喘,静听翻阅奏折的声音。
赵玄上报了** 的行动和丘林部情况。
嬴政批完最后一份公文,看着扶苏。
“他固然逾矩了,初衷是为了震慑匈奴。稍加惩戒可以吧。”
扶苏轻声说道,舒了口气。
“**有何错?为什么惩戒?”皇帝反问。
“是他调用了虎符吧?依法令,持虎符调兵并无不可。此非过错。**
而丘林部违抗大秦法规,随意挑衅。
** 镇压叛乱属于职责,也并非错。”
** 看不出喜怒:“明白就好。谢我宽宏吧。”
扶苏只觉压力倍增,似乎将发生什么大事。
突然,嬴政转向赵玄问道,“私自调取虎符是什么惩罚?”
“请陛下宽恕太子。” ** 忐忑。
“**在朝中害人无数,简直罄竹难书。”
嬴政不置可否。
“扶苏,知罪吗?”
“知罪。”
“寡人不能杀你,但也绝不纵容!赵玄拖下去杖刑。
李岩偷偷看了一眼子淳,脸上流露出几分无奈。子淳神色冷峻,毫无表情,径直向外走去。张成不禁暗暗叹气,迅速跟在他身后。杖责储君非同寻常,他不敢将这重任交予旁人,生怕有意外发生。
然而刚提起木棍,始帝便已经出现在眼前。张成心跳急促如鼓,双腿不由自主地发抖,久久无法下手。嬴政目光凌厉,怒瞪着他,张成才硬着头皮咬牙开口:“殿下,请原谅!”
啪!
一击之后,子淳脚步微晃,但仍旧紧锁双眉,一声不吭。
连续数击之后,张成愈发心寒手软,全身冰凉如雪。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接这苦差,心中祈祷皇帝能早些叫停。
嬴政却冷声问道:“知道错在何处了吗?”
瞬间的缓和使得张成稍微放松了一些。
“孩臣不该擅自借用虎符。”子淳声音沉稳,嘴角隐现一丝血痕。
“继续。”嬴政挥手示意,更加不悦。张成急得直想跳脚,只能稍减力度以图拖延时间。“陛下……再打下去怕会……”
“遵命。”啪,啪,啪!
尽管留力施为,子淳依然无法承受连环重创,最终无力向前摔倒。“殿……下!”幸亏张成及时接住他,扔掉手中的木棍。嬴政双眼喷火,“**威立于匈奴之心,让他们永志不忘。”
接着又道:“这也是朕对你教训——未来的大秦皇帝,须知无论亲族大臣,挚爱好友都应谨慎相处,莫轻信!记住今日所受痛苦。”
迷迷糊糊间,子淳一字一句听清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