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我，但是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为之负责。”
张子明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
他先是朝着李厅深深地鞠了一躬，动作缓慢而沉重，像是背负着千斤重担，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内心的愧疚与不安。
然后，他缓缓转过头，看向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求助，又朝着我深深地一礼。
他的手不自在地捏着衣角，手指微微颤抖，整个人显得无比拘束，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等待着审判。
“嗯？也就是说，你还有一个版本？”
我看到张子明这副模样，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仿佛察觉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我下意识地抬起手，大声说道，制止了李厅的驱逐行为。
我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响亮，打破了原本的平静，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久久不散。
“你是说，你之前就已经知道了？”
李厅听到我的话，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太急，连椅子都被带得往后挪动了几分，发出“嘎吱”的声响。
他和老张的交情颇深，想起前些日子自己因为琐事缠身，没能和老友多联系，如今再回首，老友却已阴阳两隔，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悲痛与懊悔。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被这突如其来的悲伤哽住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