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人之前就对我动手了,在他们眼里,我现在的反击或许既直白又无趣,根本没把我当回事儿,大概就把我当成一只随时能被碾死的小蝼蚁。
不过,这也正好是我积蓄力量的好时机!
“不然呢,你真以为谁都能像你这么多心眼儿?”
老爷子瞅着我,就像瞧一个不懂事儿的毛孩子,带着几分倦意打了个呵欠,接着问道,“那什么,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叫过来吗?”
得,又绕回到最初那个让我头疼欲裂的问题了。
我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感觉浑身的力气一下子就被抽干了,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在那儿。
这问题可咋回答?难不成我要老老实实交底,说我来就是想确认一下,能不能抓住那个对我至关重要的
“金蟾人物”,哪怕为此割肉放血,我也认了。
这事儿要是捅出来,还不知道会捅出多大的娄子呢,我可得掂量掂量。
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下细碎的光影,宛如给屋内的一切都披上了一层薄纱。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古朴厚重、雕饰精美的太师椅,老人原本一直靠坐在上面,身姿微微后仰。
双手闲适地搭在扶手上,手指还时不时轻轻叩击着,发出有节奏的笃笃声,仿佛每一下都在叩问着我的心思。
见我持久地没有搭话,他微微动了动身子,原本微微眯着的眼睛稍稍睁大了些,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促狭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