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的样子，嘴角轻蔑地一笑，这个人果然是不长记性。
自己之前就看不起他这一副外强中干的模样，一头绵羊再怎么装，也只能是待宰的牲畜。
“嘿嘿，您是知道的，我对这个并不怎么看重，主要是想要跟您要点口头保证。”
李子明说出口的时候，我转身就走，回过头的最后一眼里满是讥讽与嘲弄。
“哎哎哎，季总，季总！”
李子明想要追出去，可是他怕！
怕我就是等着他主动开口，白嫖自己的这一个信息！
可是自己要是不开口，就会失去和我的联络！
他的脑子好似被一盆冷水从头浇灌到尾。
原来自己才是那个被架起来的羔羊！
原来自己才是在火炕上面进退两难！
可是时间不等人，没有人愿意给他机会，也没有人愿意再停留下来听他多说一句。
我走出门口的时候，正好碰上张总。
“怎么？讲清楚了？”
张总没有偷听的习惯，虽然就这么一墙之隔，可是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做的是真的顶好，以至于哪怕是有心人想要偷听，那也是直接能够被隔绝在外的。
“没有，讲个der，那小子说话不老实，半真半假的，有些事情，还需要我们自己去找答案。”
我说话含糊其辞，其实也是变相地在跟张总说着一些独属于我们之间的默契暗码。
“老张的事情很蹊跷，这个还不能够确定到底是谁做的手，但是有一点他说得很通透，那就是——老张的确是自杀身亡的，可如果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