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啊，难。”
正当老张连连叹气的时候，他忽然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张叔。”
大徒弟李子明这个时候走进来，没有敲门，反而是默默地将门关上。
“嗯，你来了。”
老张没有意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怎么了？”
“没，我就是想要知道一下，张叔，您对我是怎么看的？”
李子明此时的表情很严肃，但是眼神有些慌乱不知所措，甚至是浑身都有一些颤抖。
“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了？谁跟你说了什么吗？”
老张面无波澜，只是双目的视线看着他，就已经让这个小家伙有些胆战心惊了。
“你还在为了季总的选择意外？”
当老张说出来这一句话的时候，李子明顿时心里一惊，面上彻底绷不住。
“您……！”
这是什么意思？
挑明了啊！
二人之间根本就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在季总带着老张离开之后，他们的联系就断了。
现在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
——仅限于单方面！
“呵呵，怎么，意外了？”
老张看着他，面带微笑，“你是在意外什么呢？”
“张叔，我……我没有。”
李子明说到这里，其实本质上都有些不相信自己了，干脆摊牌，“好吧，我就是意外。”
“害，意外就对了，我也很意外。”
张叔摇摇头，低头抽出来一本小册子，“这个是医院的资金单量，和一些合约，你拿着去看看吧。”
“嗯？！”
李子明诧然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