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苍老的老人
好自为之？！
我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为什么是好自为之四个字。
可是老张知道，他对自己的这一个人生的总结就是这样，好自为之。
如果不是曾经自己动了念头，那么自己的恩师就不会死在自我的愤怒之火下！
如果不是曾经自己教唆师兄，那么他们现在的日子哪个不是曾经辉煌腾达的大牛？！
如果不是曾经自己一时贪念，那么师娘也不会在自己的眼睁睁之下，命丧楼下。
这一切，都是自己！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老天对自己这样的不薄？！
“季中！”
老张忽然转过身来，看向我，原本封闭的密室中，我好像看得清楚他的脸。
那么的消瘦，苍老，甚至是……
迷茫。
“你说，天道好轮回，我会不会下一世碰到我的师傅？”
老张说这个话，其实就是在安慰自己，甚至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渴求，希冀于从我这里得到答案。
“会，一定会。”
我知道他的心中所想，直直地点头，没有辜负他的希望。
可是他不一样，他在听到这话之后，彻底变了模样。
“哇！呜呜呜呜……师傅，我错了，师傅！”
老张将脑袋捂在自己的腿上，抱着自己的脑袋，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的错，也不知道是曾经的自己动心之后，在那欢愉之下，开始了一次又一次来自禁忌的游戏。
曾经的故事就好像是一杯毒酒，品尝一二之后，除了痛心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