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总这么说，其实也是一个好心。
我看着他脸上的笑，知道此时他也是看懂我面上的异样。
“哈哈哈。”
我先是笑了一下，很快就沉默下来，等到想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那坏消息有没有？”
“恩？”
张总很意外，我的反应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明明我应该问的是还有没有别的路子。
关于那一份合同，既然我已经签了，那么说明什么？
说明我已经算是他们这个圈子里面的半个人选。
可能将会是下一个陶总的接班人。
但是现在我居然会先问的是坏消息。
张总喝了一口茶水，镇静下来，随后倒在沙发上，看着我的眼睛，“这个坏事儿，其实……”
“怎么？张老哥难道还做了对不起我事情？”
我打趣的同时，也有些询问的意思。
不过张总直言直语，并不打算瞒着我，“对，抱歉哈，季老弟，这一件事情，老哥哥我实在是对不住你。”
他说到这的时候，还对我长叹一声，“要不然的话，我也不至于来找你。”
“哈哈哈，没事没事，你说就好了，我一般不会生气。”
我说着这话的时候，其实张总已经有些后悔开口。
不过，我也更加好奇。
到底是什么事情，居然让他对我这么愧疚。
“怎么了？”
我看着张总沉默下来，继续问道。
“其实，老哥我也是一时间糊涂了一下，你可别真的对老哥动粗。”
张总说到这里的时候，牙一咬，脚一跺，整个人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对我说道。
“那一件事，被他们知道了。”
“啊？什么？”
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