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陈慈安不知该如何回答,副驾驶上的许念娇却不想说那是自家亲戚,只不耐烦问道,“你管这么多干什么,他家怎么走?”
被问话的人心里不痛快,谁家问话是这么个态度。
他不想说然而又怕对方是什么干部,便道,“苗德福早死了二十年了。”
“死了?”
许念娇先是一惊,接着一喜,对这未曾谋面的外公她可没什么亲情,只给她带来很多的麻烦,人没了……
“那他家里还有其他人吧,他妻子还有孩子。”
陈慈安的话将许念娇的喜色压了回去,看向那人。
村里人皱眉,不耐烦的指了指,“前头右拐那个大院就是了。”
说完便直接走人了。
有钱人又怎么样,眼睛长在头顶上他们就是舔着估计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陈慈安仍旧道了谢,开车前行,然而到前头胡同口时却发现进不去了。
胡同里满是泥泞,几个孩子正在路上玩泥巴,整个人看起来脏兮兮的。
许念娇沉着脸,打起退堂鼓,“要不我们回去吧。”
“你不想回去了?”
一句话将许念娇的不满和嫌弃堵了回去,看来只能捏着鼻子过去了。
两人下车,陈慈安手里提了一些礼品,都是从省城买来的。
穿着光鲜的两人,精致的礼品包装,在这灰扑扑满地泥巴的乡下,显得格格不入。
“小朋友,苗德福家在这儿吗?”
几个孩子大的八九岁,小的只有五六岁,小的面露疑惑,大的打量他们一眼,问道,“你们打听我太爷爷干什么?他早死了。”
闻言陈慈安松了口气,又看一眼许念娇,“那这就是你外公家的孩子了,该喊你一声姑姑。”
许念娇撇嘴。
陈慈安道,“麻烦带我们去你家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