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似乎真不是打架，于大娘这才放了心，“你们继续，继续吧。”
下去的时候于大娘还在嘀咕，现在的年轻人可真够奇怪的，竟然还打架，打架能交流感情？
因为于大娘这一打岔，向思浓也打不下去了。
院子里其他地方的雪已经积了不少，唯独他们打架的地方惨不忍睹，泥水和雪水糊了两人一身。
向思浓叹了口气，“又得洗衣服。”
裴延：“明天我洗。”
向思浓抱拳，“多谢。”
身上出了汗，向思浓想洗澡，裴延道，“不然去澡堂子吧，热乎。”
“一起？”
“一起。”
两人回屋收拾东西装在皮包里锁门出来。
外头天都黑透了，路上一个人影也没有，走到后头街上便有个澡堂子，洗澡要澡票，得亏裴延的澡票她几乎都没用。
结果外头没人，里头人不少。
向思浓有些犹豫，里头服务员道，“你俩两口子吧，直接洗个单间得了。”
向思浓瞥了眼裴延，发现他脸有些红，不过挺有诱惑力。
“行。”
贵点儿就贵点儿，好歹洗了单间。
到了里头没有大池子那边热乎，向思浓赶紧脱衣服下水，却发现裴延站着没动，她一顿，“赶紧的脱衣服，干啥啊，害羞？昨晚上跟我那样的时候也没见你害羞啊。现在装什么大姑娘。”
她脱光了毫无心事的下池子了，裴延的确有些紧张。
但被向思浓这么一说，好歹把衣服脱了。
向思浓看过来，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男人，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裴延：“……”
真是一句话也不想说。
这种单间的池子跟大池子是相对的方向，池子很小，两三个人也勉强了。
裴延一下水，瞬间有些拥挤。
向思浓道，“给我擦擦背。”
裴延嗯了一声，一双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