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第2页)

 她和徐鹏安虽然没什么男女之情,可毕竟夫妻一场,徐鹏安并未曾难为过她。 

 说到底,还是她亏欠他多一些。 

 本来想拉扯徐邦瑞平安长大几岁她再离开魏国公府,让徐鹏安不至于断了香火传承,没想到,魏国公府如今已经容不下她到这个地步。 

 徐城璧气得腮帮子上的肉一抖一抖的,瞪着顾子钰道:“顾二,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顾子钰找把椅子正襟危坐,挑眉:“就这?” 

 “信上日期是弘化二十一年六月。小爷从弘化二十年便驻守宣府边镇,非诏不得回京,与晚晚姐数年不曾见过。敢问魏国公,晚晚姐腹中胎儿如何能姓顾?” 

 邓忠眼珠子乱转,插嘴:“或许是你偷偷返回京城与她私会!” 

 苏南忍不住了:“荒唐!晚晚嫁人之前长住宫中,不曾出宫门,连我这个父亲都数年不曾见过,如何与外男私会?按你这个说法,戒备森严的皇宫如同菜市场,任由边军将领自由出入秽乱宫闱,置太皇太后、太后、皇后的清白于何地?!”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邓忠也不敢乱说话了。 

 徐鹏举指着邓忠手里的帕子说道:“他们有旧情,却是推诿不脱的!” 

 这会儿要捶死苏晚晚与顾子钰的私通是没戏了,可只要咬死他们有旧情,苏晚晚就算不得冤枉。 

 一直沉默的苏晚晚说话了,“顾二公子,妾身的那方旧帕,是何时到你手上的?” 

 顾子钰语气柔和了不少:“是那年我在宫后苑偷柿子,从树上摔下来,晚晚姐把帕子借我擦鼻血的。” 

 他顿了顿,有点感伤地说,“那次皇后差点打死我,是晚晚姐保住我的命,倒害得您卧床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