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目光深邃的凝视着他，最后欣慰一笑：“你起来吧！”
马季站起身，就低着头不敢看林云的眼睛，但鼻血却依旧不停的流淌。
那副样子看着略显狼狈。
马季毕竟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
在大端，能让他受伤的人寥寥无几，而林云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他就算再憋屈，也得忍受，而且他也不觉得丢人，毕竟伤他的人太上皇，只他追随了大半辈子的主子。
林云在袖中抽出丝帕递给他。
“诶，你擦一下吧！朕刚刚有些失控了，所以伤了你！别往心里去！”
马季接过丝帕，陪着笑脸点头，将脸上的血擦干净，最后堵住了流血的鼻孔。
“陛下，您别这么说！卑职乃至整个家族，能有今日的一切，得益于陛下的恩赐！所以，只要您一句话，马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但要是让阿超死的稀里糊涂，毫无意义，那卑职绝对无法接受！”
他这话，一几乎是已经表明了态度。
有些话是无法摆在桌面上说的。
而马季这么说，已经算是达到目的了，至少林云明白了他的心意。
“虽然朕不清楚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阿超肯定不会有生命危险！他多半是…”
林云话到最后，突然止住了。
马季焦急道：“多半怎么了？陛下？”
林云摆手道：“没事！总之，这件事朕为你做主！你就在这等着吧！”
之后，林云起身离去。
他来到一侧的偏殿，就看到杨不悔居然坐在秦淮的大腿上，二人咬着耳语，似乎再说情话，连林云进来，他俩都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