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下手狠辣目的无比明确
芦晨的这个问题,让苏瓦拉卡似乎完全没放在心上,不过是露出了嫌弃的神情来。 “你不会是想要亲眼所见,我苏陀王室向来只有王者才能拥有,这象征权力的匕首吧,也对,身为一个孤儿,就算你从小到大受到保护,你又怎么可能有机会真正见过如此奢华的东西呢?” 不以为然,却是语气里带着比之刚刚更加轻蔑的态度,让他边说,边从腰间的刀鞘里,抽出了那把匕首,就拿在了手中。 只这一眼,芦晨的脑海之中不禁嗡的一声。 难道他一直以为是亚瑟杀了自己的父亲,这是错的吗? 芦晨没有忘记,四季那时消遣自己,就为了让自己掉入坑中,她第一次使用她的星磁聚合态能力,试图帮自己找到杀了他父亲的凶手,结果虽然失败了,却是自己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凶手手中拿着的那把武器,与此刻苏瓦拉卡手中的武器是一模一样。 “你说这是只有王者才配拥有的东西,你确定只有一把吗?” 这严肃的质问,莫名其妙的问题,让苏瓦拉卡感觉相当无语,似是他志在必得,可以亲眼所见芦晨被自己折磨的痛苦,让被他积压在心里的各种不爽,能在顷刻间释放的快感瞬间消失一般。 “既然这是王权的象征,自然是只有一把,你这不会是担心我会对你下狠手,让你想要找借口吧。” 苏瓦拉卡再一次轻蔑的开口,这一次让芦晨有了与之对抗的心意。 “我既然明知道这是一个圈套,还敢踏入亚瑟所在的行政区,我就根本不怕,我只是觉得你很可怜,明明身为一位统治者,身边的忠心之人却是少的可怜。” 芦晨的这副姿态,以及他眼眸之中的怒气,让苏瓦拉卡再一次笑出了声。 转着手中的匕首,随即就握在手中,轻轻放在了芦晨颈间的大动脉上。 “虽然我是不该把你绑在这里任我宰割,但即便我把你放开,以你此刻的机体能力,也没办法与我对抗,芦晨,想不想听听刀划破皮肤,血滴在地面上的声音!” 苏瓦拉卡边说边用手掐住了芦晨的下巴,把他的头拉到了医疗床的边缘。 “你不敢这么做!杀了我,你也拿不到我的星磁聚合态原细胞核。” “我是不会在亚瑟借了沈诺伊的手,找回我的星磁聚合态原细胞核以前杀了你的,你干妈担心你必定会受制于我,但亚瑟的目的过于明显了,我怎么可能让他抓住机会取代你我呢?” 手中的刀已经轻轻划过,芦晨感觉到脖子上的痛与凉,甚至看到苏瓦拉卡的手掐在了他的伤口上,硬是顶着一口气不发出声音,却是眼前苏瓦拉卡那恐怖的表情,让他感觉头皮发麻。 “你已经知道了亚瑟的身份?” “如果不是我亲弟弟放走了我那可爱的妹妹,亚瑟也不会被创造出来,你也不会诞生,最重要的是,我的另一个妹妹苏洁尔,也不会误以为阿米莉亚是自然繁衍的孩子,既然一切的错误是苏瓦公造成的,他亲自来收拾残局应对亚瑟的野心是他的赎罪,而我,只是想要利用你,引出苏伊西斯!” 芦晨低估了苏瓦拉卡这一世重生后的野心与心机,想要挣脱已是不能。 身前的制服已被锋利的匕首划开,胸口上那不知道被何时画上叉子的皮肤,让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来你是真的怕了,相比阿米莉亚此刻的无用,唯一能感知到你有危险的人,怕是只剩你的母亲了,芦晨,那一日你在我身上用手术刀捅出的伤口,很痛呀!痛到我已经无法呼吸,今日,我也让你感同身受一下。” 重拳已经落下,打得芦晨发出了闷哼声,眼前的寒光,是苏瓦拉卡已经拿在手中的手术刀。 此刻亚瑟行政区的工厂里,沈诺伊披着斗篷,里面穿着防护服,脸上还带着防护面具,知道亚瑟没在这里,她手持全息板,悄然溜进了制造玻色聚合态生物的工厂里。 “芦晨芦晨芦晨,这孩子的制造仓在哪里?” 手指在空中飞快的点着全息屏,搜索芦晨制造仓的所在,很快,方向指向了工厂尽头的地面。 快步走到那里,沈诺伊就傻了眼! “这里不会是有地下区域吧,入口在哪里呀!” 就在沈诺伊一筹莫展,在心里鄙视自己,为什么没学一些专业以外的技能时,全息屏上,赢平发来的一条消息,让她先是震惊,随后措手不及。 ‘就站在这里不要动,如果站不住,可以蹲下身子,以手扶地,阿米莉亚已经在艾慕涟的保护下离开去救芦晨,佐忧齐被亚瑟抓了,想要调查或者是搞破坏,时间限定二十分钟,这是我替你开门的时间极限了。’ 已经没时间分析赢平的意图,沈诺伊脚下的地面就开始震动倾斜! “这是用手扶地就能保持平衡的吗?” 像是坐滑梯,沈诺伊一边吐槽一边坐在了地上,直接滑下了地下空间。 眼前出现的一幕让她瞬间就睁大了双眼! 这明显是一座地下室,里面摆放的不仅仅是有十余台,用于打印玻色聚合态生物的大型打印仓,还存放有苏陀王室重要核心主席的克隆体,几处较小的低温仓内,放置的是写有名字的原单细胞核。 ‘没想到亚瑟竟然这么狠!他这是打算让政权动荡,随后毁灭人类吗?’ 赢平再一次发来的消息,很明显他是在远程监控,看到所有经过抽血,苏陀王室各家族主席,甚至还有给北灵联盟,天穹战队成员预留的位置,沈诺伊也看到了自己和佐深蓝的原单细胞核。 ‘毁掉这样的杰作实在是太可惜了,但你肯定有让这些设备无法启动的方法,敦促佐深蓝尽快完成天穹城能源站,以及卫星发射基地的建设,卫星发射之日,就是我们拥有星磁进化后,独立星磁形态与思维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