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聿,臣妾洗好了。”云瑶抚抚额,脸颊火烧似的,推推他,低头往池外走,太难为情了,她出去凉快凉快。
燕景聿抿唇浅笑,也出水池,站在屏风后看着她褪下浸湿的里衣和小衣,擦拭身体,强压着下腹燥热,揶揄问:“瑶儿是热了吗?”
云瑶怎会听不出来,这个幸灾乐祸的始作俑者,还看她笑话?
“燕景聿,你烦人!”云瑶飞快穿上小衣,真想扁燕景聿一顿。
燕景聿堪堪走进来,云瑶拿起里衣遮住前身,心一怯,别扭地问:“进来干嘛?”
燕景聿勾唇,揽着她腰肢抱起来,很快出浴房。
“瑶儿应该赞许朕勤奋好学。”将云瑶压入床褥中,他温柔地求表扬。
云瑶扬起的粉拳被燕景聿精准扣住按在床上,随即他细碎又温软的吻落在她每寸肌肤上......
他一改往昔的狂肆,温柔爱抚,云瑶被他撩拨得一阵阵瑟缩,身子微颤。
她细微的轻吟声令燕景聿再不能安耐,与她真正的结合,一起浮浮沉沉......
半夜,燕景聿抱着云瑶在她耳边轻声问:“瑶儿可舒服?”
“嗯。”云瑶筋疲力尽,睡意席卷,大半个人去找周公,仅存的一点意识迷迷糊糊地应。
此时,只要燕景聿不说再来一次、继续之类的话,她都应。
燕景聿唇角勾起性感的弧度......
第二日,五公主和薛梓羡的赐婚圣旨颁布了,太皇太后恍然,哪有什么巧合,翻车不是,赐婚更不是。
牧鸳素谨慎阴郁的眸子看向寿庆宫各处,洒扫的宫人、劳作的婢女、服侍的嬷嬷一切如常。可这都是表象,偌大的皇宫没有事情瞒得了燕景聿,恐怕她此刻动动手指,燕景聿都知晓是哪根。
“太皇太后,用燕窝甜汤。”婢女恭敬端着碗奉上。
牧鸳素充耳不闻,她吃的、喝的、用的,燕景聿都知道,粥碗里放了几颗红枣、几勺糖霜......几许毒药!
“啪。”牧鸳素陡然挥手掀翻汤碗,汤碗摔得粉碎。
“太皇太后息怒,太皇太后饶命。”婢女吓得跪地叩头,不断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