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想,她可不是卖自己,但燕景聿回绝岳宴渠是不太好,“那见机行事。”
燕景聿不置可否。
安御正殿里摆一张三米方桌,上面美味佳肴琳琅满目,吃饭的人就岳宴渠、岳拓和云瑶、燕景聿。
“小小家宴,莫要嫌弃。”岳宴渠笑看燕景聿说。
燕景聿性情清冷,朝岳宴渠点头,轻浅一笑。
“来,满饮此杯。”岳宴渠朝燕景聿举起酒爵。
燕景聿拿起桌边已斟满的酒爵,两人一饮而尽。
云瑶瞧瞧岳拓,不吃饭就灌酒,父王想将燕景聿灌醉,万事好答应?
岳拓眨下眼,八九不离十。
云瑶唇角一咧,得逞是不可能了,败得太惨不好看呀!
云瑶拿起筷子飞快往燕景聿盘子里夹菜,“南岳土质特别好,这个土豆超美味。”
燕景聿半信半疑,拿起筷子夹起放嘴里,嗯,确实是土豆!
“好吃。”他弯唇附和。
“这些都是南岳土地种出来的,味道不同,阿聿多吃些。”
燕景聿远道而来,热情款待没毛病。但岳宴渠有目的,想在燕景聿酒过三巡,脑子不清楚的时候说,被云瑶打断,脸色不好看。
燕景聿何等敏锐,一进门,岳宴渠目光中压抑着念想就被燕景聿看穿了。
“哥,你怎么不吃?”云瑶瞧一眼岳拓问。
岳拓恍然,只当什么都未察觉,伸长手臂,直接将远处的一盘菜端过来,摆在燕景聿近处,“这个好吃。”说完自己还夹一筷子放嘴里。
燕景聿默默品尝,吃到味道喜欢的就点点头。
“父王喜欢吃这个,我端过来。”桌子大,摆在边缘的菜够不到,岳拓又去搬菜。
“咳。”岳宴渠重重咳一声。
云瑶立即关切地问:“父王病了?定是这些时日太劳累所至。”
“哼,都怪敏驰斩,非要快走快走,使父王日渐憔悴。”岳拓生气貌。
燕景聿心甚慰,云瑶偏向他,岳拓也胳膊肘往外拐。
“很憔悴吗?”特别惜命的岳宴渠紧张地摸摸脸问。
云瑶和岳拓不约而同地点头。
“父王,玲珑为您诊脉。”云瑶说着起身,来到岳宴渠身边,三指搭上腕脉。
岳宴渠已过知命之年,经历绑架,来来回回颠簸二十几日,又在阴冷的山洞里困了十几人,不得大病已是万幸。
“父王气血匮乏,肝郁胸闷,时常觉得累不可支。”云瑶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