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怎么可能?”周泞书从来没想过陈淮礼会吃醋,他这种成熟稳重的人,只会在喝醉之后,有些失态,平常都会极有分寸的。
唐若喃戳了戳她的脑门,“其实露营那一次,他就在吃醋,只是你看不出来,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弄明白对你的感情,好似在维护妹妹,但占有欲是骨子里的,你看周望景对你和他对你,肯定不一样,他虽然对我们也都很友善,但边界感极强,像是他这种男人什么都分得清,除了你。”
周泞书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行了,你们都被买通了,我就想要好好吃串,好好玩,不想要提他好不好?”
“好。”余音想了想,“我现在就去看看他们有没有烤好鸭心,鸭肝,一定要让你多吃几个。”
“我不要吃。”周泞书对内脏可没兴趣。
唐若喃捂嘴,“你听她胡诌,哪里有这种烤串,她是说你狼心狗肺。”
“余音,你找打。”周泞书从座位上站起来,往她的方向追过去,作势要打人。
最后余音绕着院子跑了好几圈,才躲在了温延珵的身后,“救我救我。”
“珵哥,你可不能这样,见色忘义。”周泞书这下够不到了,就只能控诉温延珵。
温延珵的手一挡,让余音只能露出个脑袋来,“泞书,我们家我太太做主,我做不了这个主,只能顺从。”
周泞书摆摆手,“呵,男人。”
余音在那儿做鬼脸。
大家一起欢乐的时间总是过得挺快的,陈淮礼的事情后半段谁都没有再提了,提多了也只会徒增周泞书的烦恼,倒不如就这样过去了。
至于陈淮礼为什么不吭一声走了,谁也不知道。
周望景当时问了,陈淮礼只说是有件事情需要去验证一下,因为特别重要,所以不能留一晚了。
周望景想的是陈淮礼是心如死灰,毕竟周泞书都要结婚了,他能不心死,换做他如果知道唐若喃要和前男友复合亦或者是突然要嫁给别人了,他可能蹦跶比陈淮礼更厉害了。
一个伤患,一个心情不好,这局也没有持续多久,也是早上赶飞机赶累了,便早早散去,去房间休息去了。
原本陈淮礼在的话,周望景还想要偷摸着和唐若喃二人世界,结果现在完全被他姐姐霸占走了,他没有了位置。
众人都早些休息,毕竟明天也是要返程的。
周末就是这么短暂。
温延珵白天睡得够多,晚上也没有要那么早睡,他回到房间,就想要先去洗个澡。
“你这个伤口洗澡当心弄湿了,弄湿了之后会发炎的。”余音提醒了他的手臂。
温延珵弯腰靠近了她,与她的视线持平,“宝宝,我这手好像确实不是很方便洗澡,不然太太代劳?”
“你还有左手。”余音指了指他完好无损的另外一只手,刚烤串的时候都灵敏无比,现在来说不方便。
她才不相信这个大骗子。
温延珵委屈地点头,随后进去了浴室里。
再后来,浴室里就发出了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