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君集一走,罗仁杰当即号令麾下士兵开始抢修起了吊桥锁链,眼下西门外城已经没了城门,要想防止敌军进犯,所能依仗的只有吊桥这一道防线了。
“罗兄,刚才你就不该在侯将军面前献策多嘴,看吧,不仅无功,反而将人给得罪了。”
与罗仁杰一起督促着麾下将士修复吊桥拉索,齐越面露惋惜道。
“兄弟此言差矣,我刚才之所以出言献策,单纯只是为了助我军尽快拿下城楼,并无争功之念,至于得罪人...侯将军堂堂国公,应该不至于跟我一个小人物计较吧。”罗仁杰不以为然道。
“不至于?哎哟,我的罗兄啊,你也太天真了!”
齐越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对侯将军此人,我早有耳闻,他表面看着大气,实则嫉贤妒能、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刚才你让他在众将士面前折了面子,他心中肯定记仇了,否则怎会让你堂堂中路副先锋,留在城外做这监工之事,他就是公报私仇。”
“齐兄,你想多了,咱们此行虽然顺利拿下了西门外城,援军也成功进入了城内,但守住城关防止敌军进犯,也同样非常重要;
我身为中路副先锋,侯将军命我率军担当守城重任,并无不妥之处,何来公报私仇一说。”罗仁杰依旧不以为然。
“唉...我就知道你这人,从来不愿将人往坏处想,罢了,既然你自己都没放在心上,我这个做兄弟的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总之以后面对他侯君集,你最好还是多留个心眼,免得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齐越无奈苦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