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莉莉侧头看向老吴，“老吴，你这是从哪听到的？”
科长老吴拍拍肚子，然后用手指了指上面：
周莉莉摇摇头，似乎不感兴趣：
“我看这没什么用，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
老吴已经过去提拔的年龄了，五十岁还是个科长，自然对仕途没什么指望，他操着一口搞笑的豫南方言，讽刺地说：
“恁可不能这么说话，这石局是啥？人家刚才在会上说了，人家是于老身边的人，可是不远万里，从上面下来到咱这基层，对咱这工作指手画脚呢！”
周莉莉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你小点声。”
.......
渤北市国家安全局，王怀里的内心充满了懊悔，只不过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从一开始被抓的胆怯，到审讯时的不安和害怕，从不知所措，再到无比懊悔，痛恨的流泪，短短十几个小时，王怀里的内心世界如过山车一般。
他在审讯室里崩溃大哭时，警方突然又告诉他，如果能配合他们调查李倩，将会考虑减轻或者免于追究他的犯罪行为。
王怀里的哭泣一下子止住了。
审讯室外，贺处长透过单向玻璃墙凝视着，一名年轻而干练的侦查员快步走来。
“贺处，我们查到了，这是李倩的微信，昵称是‘不吃香菜’。我们已经对她进行了实时监控，这是她的相关资料。”
贺处长接过李倩的个人档案，履历相对清白，没有什么特殊的，就是一个普通大学生，毕业之后做了主播。
看完这些，贺处长转身走进审讯室，来到王怀里身边，
“王怀里，我们不想难为你，也知道你是受利益蒙蔽，你女友李倩的事希望你能清楚交代，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我们把你放走，但希望你不要辜负我们的信任，争取立功表现。”
此时的王怀里擦干眼泪，他深知这已是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连连忙不迭地点头应道：
“放心吧，放心，我一定按照你们所说的要求去做。”
“好，小柳，你再把具体规划的行动的方式和措施给他讲一遍，另外，把相机还给他。”
小柳又重复说了一遍，贺处长强调道：
“记住，不要表现出任何异常。你就像平常和你女朋友一样接触，我们会随时为你佩戴定位设备贺监控记录，你在里面作了什么，一举一动我们都了如指掌。”
王怀里点点头，贺处长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你不要紧张，一定不要紧张，如果你这次有立功表现，鉴于你的犯罪程度不深，我们可以建议检察院对你免于起诉。”
“真，，，真的吗？”
“当然，我们什么时候骗过人。”
贺处长随后看向小柳；“给他做一下心理辅导贺思维变化，六个小时后，计划正式实施，我们不能拖得太久，不然，很容易引起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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