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莫要因为想要给我难堪,就把这么重要的差事交给我,让我管,可是要坏事的!”
睁大你的眼睛!
你看清楚!
我不行!
我真的不行!
你就算是不为了我着想,也该为了东宫着想吧!
这么重要的宴席,怎么可以交给她一个外人呢?
“米罗,我想你不会忘了吧!”
“明天,论钦陵也要到东宫来,她可不是你不熟悉的人吧!”
论~钦~陵~
三个字。
立刻就把米罗降服了!
你看,她都不说话了!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整个人都呆住了!
房芙蓉无奈的摇摇头,事到如今,她也只能说实话了。
“米罗,你以为,你躲到东宫,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
“仔细想想吧!”
“太子他为什么要让你留在东宫?”
“又为什么要让论钦陵邀请到东宫来?”
“难道,你就认为,太子不打算让你们两个碰面吗?”
“你呀,还是从现在就开始准备,明天看到论钦陵,不要失态才好。”
“如果我没猜错,明天,太子一定会让你出来侍候,我想,你也不想在论钦陵面前丢脸吧!”
说到此处,房芙蓉的态度也放松多了,甚至可以用和蔼可亲来形容,论年纪,她和米罗也算是相仿。
虽然李贤没有明说,但是,蜻蜓点水之间,也能看出,米罗和论钦陵关系匪浅。
再看现
在,米罗那尴尬的表情,还不够说明吗?
太凄惨了!
为了个男人,落到这般田地。
房芙蓉只剩下叹气了,多亏有她。
要不然,就米罗这种心态,若是明天出现在论钦陵的面前,不出问题,才怪!
“好了!”
“你也不必再犹豫了!”
“赶紧去帮忙吧!”
“把宴席的方方面面都搞清楚了,这对你也有好处,我可不知晓,明天,太子打算让你什么时候出来,又要做什么事。”
“你要是有胆量,不妨自己去问问。”
“要是不敢问,那就去做事。”
敢问吗?
那还真的不敢问。
那还能怎么办?
只能低头,老实做事了。
米罗垂着头,低眉顺眼的走出了大殿,很自然的汇入到了忙碌的小宫女的行列当中。
看她这样乖顺,房芙蓉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嘛。
…………
“芙蓉,又遇到什么好事了?”
“笑成这样?”
众所周知,太子妃房芙蓉可是一个不拘言笑的人,她可不是随随便便就会傻笑的。
可现在,毫无疑问,房芙蓉就正在傻笑中。
芙蓉拿起条墨,在那砚台上像模像样的划了几下,李贤的面前,放着宣纸,笔墨也都是齐全的,可是尊贵的太子殿下,居然一个字都没有写。
对!
你是做样子,我也是做样子。
彼此都知道,对方似乎在做样子,但那又如何?
只要演得好,就可以让彼此都舒服。
由此可见,适当的表演,完全有利于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发展。
“没有遇上什么事。”
“我是自己办了一件大事!”
“哦?”
“什么喜事?”
“说来听听。”
本来也是做样子的李贤,一听这话,立刻就把毛笔给丢到了一边,不会是又把大伊万给拉出来了吧!
不能啊!
房芙蓉动了保卫东宫的念头,李贤当然不能让她成功了,所有的制成火药,全都被看管起来了。
怎么可能让她弄到一点?
既然不是大伊万……
那还能是什么东西?
李贤不由得好奇心泛起,却又有些担心,主要是吧,房芙蓉这个人,一向是比较严谨,比较较真的。
很少看到她心血来潮的时候。
既然是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会主动搞事呢?
更何况,现在东宫大宴在即,按照房芙蓉一贯的做法,一定是积极的否定,能够搅黄了最好。
那么,既然是搞不黄,那就把它尽量的办好。
不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出一点差错,这才是房芙蓉一贯的行事风格。
实际上,这些日子,李贤看似清闲,其实,两只眼睛也没有闲着,耳朵也不是空空的。
各方面的消息,可也都在源源不断的送到他这里。
房芙蓉也确实一直都在忙活,四处紧盯着,看谁都危险,生怕坏人搞破坏。
可现在呢,这个女人居然挂着坏笑,一脸得意的向李贤标榜。
这就很让人迷惑了。
根本摸不清楚她的套路。
“殿下,刚才我见过米罗了!”
“什么?!”
“你见她做什么?”
“芙蓉,我跟你说过了,我对她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也根本就没有那个兴致。”
“你明明答应了,要相信我的!”
一听说米罗的名字,李贤的警报,顿时就拉紧了!
终于!
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一定会搞事的!
对嘛。
这才是女人嘛。
哪有女人不吃醋的?
不吃醋的女人,那还叫女人嘛?
她房芙蓉如果真的不吃醋,那我李贤还有什么存在感?
他反倒不舒服了。
“你别急,我可没有为难她。”
“我也没有那个心思。”
“我这个人,一向是个说到做到的,言出必行。”
“虽然我也不是个十全十美的人,但是,只这一
点,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我也没有不相信你,不过,她这个人,明明这样重要,却一直就放在一边,不理不睬,也着实不合适。”
“再说了,殿下不是说过了,让我照顾她的生活起居,既是如此,我就更加不能懈怠了。”
“所以呢?”
“你到底干了什么?”
李贤一脸紧张,房芙蓉兴奋极了。
对了!
对了!
就是这种感觉!
房芙蓉追求的,就是这种感觉啊!
次次都让他得意,房芙蓉是越想越亏,凭什么这么憋屈?
现在,终于到了房芙蓉反戈一击的时候了!
“殿下,我请米罗监督宴会的准备工作了!”
“我觉得,这件事,交给她,最合适了!”
“殿下不是说,吐蕃大论也要赴宴吗?”
“既是如此,米罗是最熟悉他的口味的,还不如让她去准备饭食和酒水,比我们东宫的原班人马要好得多,更何况,她人又细心,又有才学。”
“我看着,确实比东宫的那些女官能干多了!”
“殿下觉着,我的安排,如何?”
如何?
何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