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笑眯眯地看向芳秋姑姑说道。
“这样说来，姑姑定然是看见了莞贵人的行踪了。”
“那奴才冒昧地问一句，姑姑可有瞧见莞贵人进入了清凉殿？”
苏培盛明白富察知希和芳秋姑姑主仆二人都听懂了自己暗示，但是为了等会面见皇上的时候能够万无一失，他还是留心多问了一句。
“自然是没有的，奴婢只看见莞贵人路过清凉殿，并没有进入清凉殿。”
芳秋姑姑对于苏培盛的提问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慌乱，笑着说出了苏培盛想要听到的那个答案。
“那就太好了，如今有了姑姑这位人证，定然能证明莞贵人的清白了，皇上也能稍微缓口气了。”
“这公主病得这样严重，皇上实在是忧心不已啊。”
苏培盛念着宣妃赏给自己的荷包，还是主动提点了对方一句。
“奴才想着，福臻阿哥身体康健，皇上瞧了阿哥定然会高兴起来。”
“多谢公公提点。”
富察知希笑着看向苏公公说道。
玉湖已经不用富察知希多说什么，就主动上前笑着递给了苏培盛一个荷包。
苏培盛满意地感受着荷包的份量，脸上的笑容倒是更深了几分。
“若是娘娘没有别的吩咐，那奴才就带着姑姑先过去了，皇上那边儿还等着呢。”
“公公慢走。”
富察知希笑着开口说道。
这边，苏培盛很快就带着芳秋姑姑走了进来。
芳秋姑姑恭敬地跪在地上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
“芳秋姑姑居然是你。”
皇上倒是有些惊讶，他对芳秋姑姑还是有几分印象的。
“所以当夜你是看见了莞贵人没有进入清凉殿吗？”
皇上开口询问道。
“是的皇上。”
“奴婢当时打量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在天然图画的门口等着娘娘回来，没想到居然看见莞贵人往清凉殿方向走了过去，当时跟莞贵人隔了一段距离，所以莞贵人当时没有看见奴婢。”
芳秋姑姑口齿清晰地开口解释道。
“原来如此。”
皇上笑着点了点头，他的希儿果然明白如何配合朕。
“你和莞贵人既然隔了一段距离，你是怎么认出那是莞贵人，而不是其他人？”
年妃不死心地开口反问道。
“回禀年妃娘娘，当时奴婢跟莞贵人的确有一段距离，但是莞贵人身着朝服身边又跟了一个丫鬟，奴婢自然能看出对方是主子而不是一般奴才。”
“其次，当时奴婢的确不知道那是莞贵人，可奴婢听说当日宴会上只有莞贵人离席过一段时间，所以奴婢自然就猜到了那日夜里看见的主子是莞贵人。”
面对年妃的质疑，芳秋姑姑表现得十分有理有据，条理明晰地将对方的质疑给堵了回去。
“这样说来，你当真看见了莞贵人没有进入清凉殿？”
年妃见自己的质疑被反驳了回来，眼神不善地盯着芳秋姑姑问道。
“回禀皇上，皇后娘娘，奴婢当时的确是看见了莞贵人经过清凉殿，但是莞贵人决没有进入清凉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