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呢,重伤以后耽误了晋升,目前也只是个骑兵少将,而且这伤势看起来也很难恢复。
“我知道这当中的情况,瓦洛佳,我想你也要安心养病,就你这一身伤,倒是应该静养。”
“但父亲老了,家里也没有个顶梁柱,我也只有更多的出面。”
“我父亲就是另外一种情况了,他还是很活跃的。”
“真羡慕你们父子啊,只是你的弟弟们都太小,到时候怕是你也会很辛苦的。”
“这不要紧,我家里的亲戚多,互相之间还能扶持。你家这边,各个分支之间虽然关系密切,可是也不能相互照应啊。”
说着的时候,阿黛拉已经穿着婚纱出现在了祭坛上,神父要对她和斯佩兰斯基的婚姻进行祝福。
虽说只是义妹,可是他也对这个妹妹很是关照,给她准备的嫁妆也很是丰厚,跟尤莉亚的嫁妆看齐的。
至于婚纱么,她喜欢比较清淡的颜色,就弄了这么一身天蓝色的.
倒是很适合她,斯佩兰斯基在台上看的也有些入神了。
对于一个女人可能都要影响他办公效率的人来说,有这么一个美人作为他续弦的妻子,还能够作为他的助手,这倒是让他非常满足。
在台上大家都在祝福这对新人,丝毫也没有注意到场外因素。
巴拉索夫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这里的时候,派人去斯佩兰斯基所在的共济会盯梢,并且寻求机会日后获得一些对斯佩兰斯基不利的材料。
他也在婚礼现场,看起来大家都是笑嘻嘻的,但是知道真实情况以后,大概就不会这么欢乐了。
共济会的问题,现在也只是第一步。
巴拉索夫要找到的材料,还是斯佩兰斯基对于政府不满意的失败主义言论。
尤其是他和共济会员之间的通信,警务大臣就是有这点好处,从邮政系统走的信件,邮政大臣能看,他也能看。
因此,他也知道了一些言论,而进一步的密探和监听,肯定也要弄些小纸条出来。
现在虽然斯佩兰斯基很是谨慎,可是不代表他身边的那些官员就能够把嘴控制的很好。
巴拉索夫也是有机会,他就这样盯住了斯佩兰斯基的关系网,有些动不得的地方,自然也就是那样。
大家这边还乐呵的时候,自然也不知道在外面都发生了什么。
换成索洛维约夫看的话,大概这些共济会组织也没什么,只是在俄国总是有小题大做的,保罗在的时候禁止俄国贵族出国就是因为担心革命的浪潮。
作为反动统治的堡垒,沙俄一直都是个矛盾体,一方面镇压革命和扩大地盘,一面还在解放巴尔干国家和一些斯拉夫人为主的国家(除了波兰),顺带还作为东地中海地区这些基督徒的保护人。
这一方面,反而作为个帝国主义,虽然非常凶残,不过干异教徒的时候,出力最大的就是这么个矛盾的国家。
其他国家,肯定是奔着可持续的竭泽而渔来的,俄国的目的却非常复杂,最后为了某种使命,经常把自己给搭进去。
巴拉索夫就盯上了这些地方,也在查阅其中一些组织的名单。
也难怪以后革命者总是会被密探骚扰,就在19世纪初这样革命思潮在俄国都不成气候的阶段,沙皇的警务大臣已经派出了他的探子,渗透到了彼得堡的上层圈子里面来。
以至于一些共济会或者是协会,他们在开会的时候,内容可能也会被记录下来,最后汇总到警务大臣这里或者到沙皇那里去。
只是这个秘密警察的控制程度,真的要看警务大臣的关注重点。
以后的大臣怎样作为鹰犬先不说,像是巴拉索夫这样借着手段打击自己政敌的,算是统治阶级之内自己找麻烦。
这样的做法,其实也并不提倡,要是暴露出来,如果他失去了沙皇的信任,那可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俄国国内总是有一些人,对于发生些变化有天然的恐惧,甚至是跨越阶级的那种恐惧。
亚历山大现在还在看戏,但是以后他怎么决断,这一点谁都摸不准。
索洛维约夫是清楚,只要用着巴拉索夫,他这么把精力都放在打击自己政敌上面,真正有用的反间谍工作,还有对一些不满的青年贵族进行监视,反而是不会做好了。
这么说的原因也简单,大敌当前的时候,拿着法国间谍的幌子去对付人,但实际上却没有什么证据,甚至该关照到的真法国间谍可能都给忽视了,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甚至拿破仑现在能在俄国境内搞非法测绘和各种活动,这些地下间谍组织的掌握也很不容易,俄国的领土又是这么广袤,真在什么地方藏了个法国间谍,只要这点警力不够用,还放在了内斗上,那法国间谍大可以在第聂伯河流域和波罗的海沿岸的城市轻松活动,深入到俄国境内的人,一些带着任务的间谍都已经到了斯摩棱斯克,都快奔着莫斯科去了。
但他又不是沙皇,这事儿他管不了,还得注意自保,不要闹出来什么问题。
而且他自己也不愿意这个时候就卷入政治斗争,马上1812年就要来了,这个冬天也很难过的。
那颗彗星还在天空中清晰可见,虽然从8月以后亮度有所衰弱,可是在夜空中也很清晰。
这样的时候.
这一个冬天,总是会发生很多事情,只不过皮埃尔和娜塔莎那边的事情,可能会有些变化。
毕竟安德烈和莉莎这对还好好的,甚至莉莎都要生四胎了——要是没啥阻拦措施的话,已经有孩子的年轻夫妇,只要女方的身体调整过来,还是能够继续生下去的.
不过这么多小孩,老公爵再怎么阴阳怪气,怕是也要被几个小鬼给制住了,老爷子从来都疼孙子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