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没有任何理由就敢抓人?”,贺兰裴文怒斥道。
“怎么没有罪名,早晨刚打完群架,就在这里聚会,结党之罪,是免不了的。”
“不然你告诉我,你们一群大臣,私下里偷偷跑到一起,干什么啊?”
贺兰裴文波澜不惊,应答自如,“回皇上,我等受邀来为宁都御史大人祝寿。”
“祝寿?那为什么其他人没有收到邀请啊?”,李穆咄咄逼问。
“难不成我们早朝刚刚打死了乌世禄晌午便要和他儿子一起喝茶?”,贺兰裴文反问。
“朕问你乌家了吗?”,李穆寒声道,“如今奸党已除,正是重振朝野的关键时刻,为何不趁机安抚乌世禄的旧党,还是说——你们另有所图?”
“人家过寿,邀请谁还要你管啊,我看你的手伸的比你脸还长。”,院内有人笑骂道。
李穆瞬间拉下脸来,望向院内。
“得,现在脸比你手长了。”
站在那里的,赫然是李昭平,李穆愕然,“怎么会是你,你不是在——”
“我不是在和本应该你去对抗的南越血战吗?”,李昭平轻蔑地一笑,“你以为我真觉得光靠搅乱朝堂就能拖住你啊?”
“毕竟你旁边可是有一位杀人不留情的女人啊。”
“平王殿下,你怎么来了?”,众人皆惊。
“因为我知道,只要这个女人还在——”,李昭平指向熙月晴,“你们就斗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