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把八爷拉出来,难道还留八爷在那看戏吗。”张日山说。
“诶,不是,我又不是为了看戏才留下的,我就是想问阿琬一些事情……”齐铁嘴对于解琬如那古怪的力气和速度都抱着很大的疑问。
虽然以前阿琬也曾经说练过一段时间的功夫,可那都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她躺了那么久,别说是像个正常人一样跑步,怕是走路都困难。
能恢复成阿琬那般正常走路,只是有些虚弱,都已经是天大奇迹。
可刚刚的阿琬动作灵活,力气极大,在郊外治住马儿的时候,他好像看见了阿琬眼中一闪而过的红光。
就连刚刚牵制着张启山的时候,他也有看见那一闪而过的猩红,怎么想都觉得有古怪。
“八爷,我们这些外人还是不要深究太多的好,毕竟也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事……”二月红摇摇头,有意带歪话题,让人意外齐铁嘴想问的是关于这二人之间的事情。
虽然如今不见阿琬身边跟着谛听,可她康复的速度却远远异于常人,让他很容易就会联想到这上面。
齐铁嘴有苦难言,这件事就像上百只蚂蚁在心上爬着,弄得他心慌不已。
之后解张二人也并未在中房久留,主要是张启山的人已经到了,把他送回了张府。
齐铁嘴因为放心不下,跟着一齐回了张府,直到夜里阿齐来接他都没找机会问解琬如关于眼睛的事情。
*
“阿琬,其实我没事……”张启山没想到就这么一次受伤,被解琬如当做了重症病患在照顾。
“躺下。”解琬如瞥了一眼试图起来的张启山,语气淡淡地说,“林祎也说了你要静养。你如今是连医嘱都不听了吗。”
“没有那么严重……”张启山有些头疼,毕竟以往都是他说什么是什么,从来没有人能管他,没想到如今却是多了一个“限制”。
“你的军务我让张日山明日从司令部搬过来,我不会拦着你办公,但你也别想跟以往一样办公到深夜。”解琬如一句话把张启山的退路都堵死了,“这些天有我盯着,到点了我亲自给你收掉公文,你就该休息了。”
“阿琬,你身体也还没好全,不必那么劳心劳力,你交代副官一声就好了……”张启山说道。
“我交代他跟没交代有区别吗?这里不都是你说一不二?这里唯独我不怕你……”说到这,解琬如自己都停顿了一下,她似乎真的管得有些宽了。
“抱歉。”突如其来的道歉让张启山懵了,只见她垂着眼眸,脸上没了笑容,像是在反思自己。
“是我管得太宽了……”解琬如认真的道歉。
“我如今身上的伤没好,你又想往我的心口上捅刀子吗?”张启山无奈地笑着,探身去牵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道,“我父母已逝,九门之中又以我为首,如今只有你能管我,又何来管得太宽一说?”
解琬如抿着嘴笑了笑,不知是否听进去了,顺着他的话说道:“那你便好好养伤,长沙……我替你看着。”
“好。”张启山应得痛快,也没有多想。
毕竟她之前从不插手军政和九门之事,如今说出这话约莫也只是为了让他安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