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教授笑容僵了一下。
林云卿进来，装模作样的斥责了句，“小川，没礼貌。”
然后又对毛教授道，“您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陈今越和周屹川都无语了。
奔三的孩子。
她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说出来的？
“但我也好奇，毛教授这么晚亲自过来，只是想认识一下我女儿？也太兴师动众了。”
林云卿从一开始听到这位毛教授拜访就带着疑惑。
但她听过他的名声，也尊重他在专业领域的成就，所以压下所有心思，先给女儿引荐再说。
毕竟女儿对这个专业感兴趣，之后也需要好的导师带领。
留个好印象非常重要。
但经历了前面这场直白的招揽，她也索性把疑惑都摊开了。
反正以她的人脉，以她女儿的名气，也不愁找不到好的导师……
毛教授只是尴尬了一瞬，然后释然的笑了笑，“学术研究确实是纯粹的，但有些热情不一定纯粹。今天这么晚主要是您时间难约，其次我确实有些其他想法。”
刚刚抢人抢的面红耳赤，那两个老东西都不装了，他还端着就太没意思了。
反倒显得不真诚。
他索性也跟陈今越承认了自己的目的。
“老严跟我简单提了一下后，我又特意了解了你。在某些领域里凤毛麟角的东西，你拿出来仿佛轻而易举。”
“你本科专业是文物鉴定，跟导师关系也很不错，但现在突然研究药剂学，很难不让人多想。”
“我有些奢望的猜测，你这里是不是也有药剂学方面凤毛麟角的东西？”
“……”
他将自己心路历程真诚的讲述了一遍。
直接承认，他跟其他人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是对自己专业的热情，驱使他生出了些贪念，这才亲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