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在新手副本中正当防卫的事…”
听到这句话，楚凡嗓子眼都提了起来。
唐笑虎道：“不用担心，神职殿阳城分殿殿主已经给我通了气，是对方动手在先，你不算违反规定。”
太好了！
楚凡心中的石头落了下来。
随后，楚凡又向唐笑虎询问了一些阿修罗相关问题。
唐笑虎的脸色凝重起来：“我那时候还小，其他事情记不太清，我只知道我爷爷是阿修罗，是江南行省的强者之一。”
“爷爷去世后，我偶然间听父母说过，我爷爷是在觉醒之后开始出现问题的。”
“觉醒之前，他偶尔也会听到呓语声，但至少看起来像个正常人。”
“直到成为黑暗使者后，这种情况才越来越重。”
“甚至经常在夜里自言自语，说什么...阿塔...”
听到这里，楚凡心中掀起巨浪。
“阿塔斯伽？”他试探问道。
“对，就是阿塔斯...”唐笑虎猛然看向楚凡，“你怎么知道？”
楚凡深吸一口气：“老师，我也听到过这句话。”
唐笑虎急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一两个月前吧。”
他不是刻意要欺骗唐笑虎。
只是去到的那片广场太过诡异。
上百个三只眼生物，以及...被擎天巨链困在中央的未知存在。
随便放出来一个，都会造成阳城大乱。
他不知道该不该说，那就先不说。
“一两个月前，那时候你还没转职，就开始听到呓语声了吗？”唐笑虎眉头紧皱，拿出一个笔记本，指纹解锁后，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
很快，唐笑虎停笔，看向楚凡。
“如果再次听到呓语声，第一时间告诉我，那句‘阿塔斯伽’，我也会让专家破解其含义。”
“好家伙，如果不是你，我都记不起阿塔...后面是什么，事情有突破了，有突破了，有完整的词语，那些专家或许能破解出来。”唐笑虎脸上带着渴望。
“老师。”楚凡忽然开口。
“嗯？”
“除了阿塔斯伽，我还听到了另外一个词。”楚凡沉声道。
“什么？另外一个词？”唐笑虎猛然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木瓦！”楚凡做思考状，“对，就是木瓦。”
“阿塔斯伽，木瓦！”
......
回到大厅，在跟罗宁确定下午六点之前都能进入副本后。
楚凡和姜初禾再次离开学校。
他心中急切，越发想要变强。
老师爷爷听到的和自己听到的，是一个词。
也就是说，或许所有的阿修罗听到的都是这句话。
这到底是什么含义？
太弱了！
楚凡捏了捏拳。
想要摆脱阿修罗的命运，只能不断变强，才能窥见生机。
“凡哥，不去副本了？”姜初禾边开车边问。
“先不急，有更要紧的事情。”
再次去副本前，他打算先学习技能。
升级可以缓缓，技能必须先学！
“唐副校找你什么事？”姜初禾问。
“让我成为他的学生。”楚凡道。
此话一出，姜初禾微微一愣：“他单独指导你吗？”
“嗯。”
“真没想到，笑面虎也有惜才的时候。”姜初禾展颜一笑，“凡哥，别小看笑面虎，他可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