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他旁边的切原赤也则遭受了无妄之灾,被砸醒了。
睡眼惺忪的站起来看着天花板上那巨大巨亮的水晶灯,迷迷糊糊的端着杯子就往后走。
“天亮了,要刷牙洗脸,然后找同桌。”
越知月光正站在他的前面,皱着眉看着对着一个桃子叽里呱啦不知道说什么的毛利寿三郎,只能零星听到什么小,喜欢这么几个字符。
简直无从下手,到底是扛回去,还是扔这里,这是个问题。
切原赤也虚着个眼,左手端着葡萄汁和酒的混合物,右手拿着一根筷子,边走边打哈欠,直接撞上了这堵名为越知月光的墙。
紫红色的液体泼了越知月光一身。
越知月光的气压越发低沉,幽蓝色的眼眸冷冷的盯着切原赤也,但凡这个时候他是清醒的,早吓得后退三尺了,但偏偏他现在脑子里是一团浆糊,根本啥都感觉不出来。
“嗯?我的卧室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堵墙呢?”
真田弦一郎刚把外套脱下来给明日呦呦披上,迹部景吾就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儿子又闯祸了。”
“什么?”
他哪来的儿子?
真田弦一郎有些懵圈的朝着迹部景吾指着的地方看过去,就看到切原赤也围着越知月光转,撸了撸袖子,看样子是想把越知月光搬起来。
“切原赤也!你在做什么!”
真田弦一郎一拳捶在切原赤也乱糟糟的海带头上,然后顺势把他拉到自己背后。
弯腰给越知月光道歉。
“抱歉,越知学长,切原赤也这小子喝多了,做了一些蠢事。”
越知月光抿了抿唇,他有那么可怕吗?
呦呦明明说过,他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学长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