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门外忽然一阵骚动,一个男人驾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闯了进来。
那个被他驾着的老者狠狠的喘了一口粗气,这才扶着腰站起来问道:“病人现在何处?”
“在这里!”村长急忙请他过去,那大夫进去没一会儿就走了出来,见到萧安然时面色有些惊诧。
“就是这位夫人行的针吗?”大夫捋了捋下颌上的胡须开口问道。
萧安然点了点头,就见他眼前一亮瞪大了眼睛问道:“不知道夫人师承何处啊?”
“看夫人衣衫不菲,可是哪位医道世家的后人?”
“师承不便外传,我只是过路之人罢了,承蒙一个娃娃借屋檐暂住一夜,应他所求帮帮忙而已了。”
“原来如此。”大夫还不死心:“不知道夫人可有心到我回春堂坐诊?不必夫人日日出诊,但有需要只需要夫人出面一瞧便是了!”
见到镇子上的大夫都对萧安然这般尊敬,几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刚才还试图阻拦她的人更是灰溜溜的跑走了。
村长见他们寒暄个没完,上前打断道:“大夫,可是这个东西做得祸?”
那大夫仔细一瞧,立马点头:“不错!此物确实含有毒性。”
“与那孩子的症状倒是相差无二。”
村长终于狠狠的松了一口气,派人赶紧的送上诊金千恩万谢的将人送走了。
萧安然没等他说什么就带着人要走,村长哪里能这么放人离开,立马拦在她身前:“此事是我们行为有失偏颇,实在是愧疚!”
“我说了,出手只是应人所托。”萧安然冷着脸从他身边走过,村长若是再阻拦那就是不识趣了。
看着几人远去的背影,村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只感觉村子的造化好似跑走了一般。
“你们日后可得对虎子更好一些!今日要不是他跪地苦求那位夫人又怎么肯出手相救?”
村长说完就径自走远了,只感觉那本就枯朽的背影更加佝偻了。
村人们一个个的都不说话了,耳边只余下屋里一阵阵喜极而泣的啼哭声。
回去的路上无人相送,他们大抵也是没脸出现在她们面前了。
林棋一路上低着头一言不发,就连萧安然猛地顿下步子都没有发现。
直到他走出几步惊觉身边人没了踪影才回身去找。
大虎看着他们两人的样子有些奇怪,萧安然朝他摆了摆手:“大虎,你先回去吧。”
“好……”大虎疑惑的点了点头转身走了,林棋看了眼萧安然又低下了脑袋。
“我实在是猜不透你心里在想什么,索性就问个明白好了。”
“我,我没想什么……”
萧安然看他那一副别扭的样子也不想打什么哑迷了,干脆的就问出了口:“你问夜五杀没杀过人,这是为何?”
“我,我就是!”
林棋咬了咬唇将心底的疑惑倾泻而出:“我就是想着那林豹杀人不眨眼,他,他心底就不会觉得坐立难安吗?”
“夜五也是,夜五杀过人,他,他还说的那么风轻云淡!东家,他们,他们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