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表兄弟这么说了,此事好得多些小二哥。”萧安然微微颔首,自银囊中取出一块十两的银锭随手抛进了他怀里。
“这些银子就当作是感谢了,今日之事若是泄露出去半句……”
萧安然话未说完,就见小二连忙点头保证:“夫人放心,小的今日什么也没看见!”
“这笔银子是夫人赏小的的,小的感恩涕零!”
“下去吧。”萧安然摆了摆手,一直等到人走远了,她才回头查看林棋的情况。
“怎么回事?”萧安然皱眉,取出一枚药丸塞进了他嘴里,林棋本来还想解释,被这一枚硕大的药丸塞着只能发出一阵呜咽。
“呜呜,呜呜呜!”林棋好不容易将药丸咽下去,这才开口说道:“方才这两人要强行带我走,我无计可施只能用了您的药,可是距离太近了我就吸入了一点儿,没成想就着一点儿就要我站也站不稳当了。”
萧安然的药见效很快,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林棋又生龙活虎起来了。
可是倒在地上的两人却不见半分苏醒的痕迹。
“东家,这两人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林棋用脚尖儿踢了踢其中一人,满脸的嫌恶。
“若是没有解药,小三日是醒不来的。”萧安然没再理会脚下的两人,“我现在不方便出去,你现在立刻去一趟衙门,去找了许捕头来。”
“是!”林棋恢复了力气,当即就答应下来吃朝门外跑去,却在将要出门的时候猛地一顿,有些不放心的问道:“这两人当真醒不来?”
“你要么试试看?”萧安然一挑眉,林棋瞬间缩了缩脖子脚下一刻不停的跑远了。
县衙大门朝南开,门口的登闻鼓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
要么是政绩通明无人申冤,要么是百姓有冤而无处申辩。
清原县大抵是属于后一种多一些的吧。
“小子,衙门重地不是你玩乐得地方,赶紧走开!”
林棋刚要靠近县衙,就被里面走出来的衙差给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我是来找人的!”林棋夺过衙差的推搡,退也未退的看着其中一人:“ 我要见许九许捕头!”
“他是来找头儿的?”另一个衙差压低了声音嘀咕着:“咱们要不要进去通报一声?”
“他一个小孩儿找头儿能有什么事?”那个伸手推搡林棋的衙差不以为意的说道:“再说了,这小孩儿瞧着面生,八成是前些日子头儿扣押的那伙人中的一个。”
“当时头儿不是做主将妇女幼童都给拘在那客栈里了吗?”
“那万一要是案子的事情?”那名衙差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不会!八成是来闹事的,今儿早些时候那个女人不是还来了吗?被头儿抓了个正着,牵连了咱们好几个兄弟打通堂!”
说着,那名衙差看向林棋的目光更添了几分不善:“小子,趁着你爷爷我还有好脾气的时候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