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到这会才有机会捞到和孙子说上话,“你你你,到底怎么搞的?这2天跑哪去了?吃什么的?睡哪儿?有没有人欺负你?”一连串的话蹦了出来,五六子却像没事人似的说:“臭死了,臭死了,在这里不说了,”说着拉着兰子,想绕过大伙儿,侯镇江一把拽住他,“快说!”爷爷奶奶一看,赶忙说:“松开松开,你轻点儿,好好好,我们到房间里说去。”说完,爷爷伸手拉开侯镇江抓五六子的手,一群人回到了刚才的里间里。
大伙儿刚刚坐了下来,同兴楼的老板进来了,向着老太爷拱手作揖,装作才看见老太太的样子,“啊呀,老祖宗,几年了都不见您老了,今个儿吹的什么风?把您老人家吹来了,什么也别说,今天我请客了!”侯镇江摆了摆手,“仝老板,您先请,家里人到您这聚聚,怎么能够让您破费呢?”很客气的打发了他。五六子拽着兰子,硬是挤进爷爷奶奶之间的一把椅子上,也不等大家问,他就开了口“爷啊,大啊,是她带我回来的,走了好远好远的路。”“那天,我和二秃子看西洋景,我转到了箱子后面往里望望箱子里是什么,后脑上好像贴了个什么东西,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这个姐姐给我水喝。晚上,姐姐带着我从床下的小洞里钻出来了,使劲的跑啊跑啊,躲进了林子,然后又走啊走的,今天早上才走到这,饿得受不了,就上这来了。”小家伙一气说完,也不管大家疑惑的眼光,端起茶杯喝了个底朝天。兰子心里怦怦直跳,心说,这么说鬼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