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千多年以前的北宋时期,一个十几二十岁的少年,托人卖掉了帝都开封的祖宅,然后在陕西横渠镇的一个村子购地、建房、落户。
这个举动搁在今天,就是一个逃离一线城市去往四五线地区的爆炸性新闻。
不过,张载选择定居横渠镇也是纯属偶然。
他祖籍就是开封。1020年,因为他父亲张迪在长安做官,所以出生于长安。张载的名字,取《周易》中“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之意,彰显了父亲对他品格的一种期望。
张载在15岁的那年,父亲在重庆知州任上病逝,作为家中长子的张载,主动承担起家中顶梁柱的作用,只见他带着年仅5岁的弟弟,与母亲一起护送父亲灵柩,原计划回祖籍开封归葬父亲。
可一家人跋山涉水的在到达途中的陕西眉县的横渠镇时,身上一文钱也没有了,这时又听说前方有兵变,为了安全,一家人只好滞留此地。
三年的守孝期间,张载将开封的祖宅卖了,得来的钱用于一家人在横渠镇落脚生活。
或许是冥冥中注定,留住了眼前这名神情悲戚的少年,横渠这个本不起眼的小地方,在日后的历史中就将演变成华夏地图上一个值得特别标记的圆点。
而此地也因少年的存在,在日后注定会成为一个朝圣的地方。】
“开封府,也就是我大唐陈留郡下面的那个开封县吧?”李世民暗暗思量着,“那么眉县应该就是在蓝田那一带的”
“所以,宋朝这个所谓的兵乱是发生在首都旁边吗?不是说宋朝此时正是巅峰时期,还出了个千年龙虎榜?”
这个二凤陛下都整的有点无语了,你这大宋要不要军事这么拉垮啊?
不对,兵变好像也不是一定军事拉垮的问题,也有是吏治腐败导致的。
李世民忽然惊觉:嘶,这个宋朝此时的繁华,恐怕并没有表面显现的那样的。
【根据史料记载,张载小时候就喜欢兵法,经常和朋友们一起谈论兵法,甚至还想组织民间的武装力量去收复洮西一带的失地,后因条件不成熟才放弃了。
北宋时期,社会流行的是重文轻武,所以武人在当时社会上的地位不高。不过朝堂的士大夫们对兵法还是很感兴趣的,聚在一起谈论最多的就是兵法。
不过这些士大夫们没有打仗的实战经验,谈来谈去,无非纸上谈兵,大多变成没有实战经验的嘴炮而已,而国家边患此起彼伏,通常只能花钱买平安。
在这样的社会风气以及个人兴趣的影响下,估计长大后的张载会有两条人生道路可以选择,一是变成一个武人,二是成为一个士大夫,不过是只会纸上谈兵的嘴炮。
幸运的是,在张载21岁的那一年,他遇到了一位改变他一生的贵人:范仲淹。
公元1040年,一场三川口之战,北宋败给了刚刚立国的西夏,“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52岁的范仲淹、范文正公被任命为陕西经略安抚副使。
首先,文正这个谥号是在范仲淹之后被正式确立为了文官最高的荣誉,在宋仁宗以前,“文贞”为最高等级的谥号,例如魏征是历史上第一个被谥为“文贞”的名臣。唐朝除了有魏征被加此谥外,还有陆象先、宋璟、张说等人得到了文贞的谥号。
到宋仁宗的时候,因为宋仁宗叫赵祯,为了避讳,文贞才改为文正。
到了夏竦被拟定要谥为文正的时候,司马光第一次提出了:“文正是谥之极美,无以复加。”
司马光认为文是道德博闻,正是靖共其位,是文人道德的极至。经过他的宣扬,文正从此以后被认为是人臣极美的谥号。
皇帝不肯轻易给人。宋朝得文正谥号的有李昉、范仲淹、司马光、王旦、王曾、蔡卞、黄中庸、郑居中八人。
后人曾对“文正”这个谥号有过这样的评价:“文正并不是一开始就属于文官最顶级的谥号的,在此之前王导的文献,魏征的文贞等都是很好的谥号,彼时并没有准确的说法。而范文正公的出现,才让文正这个谥号正式成为了文官谥美之极。
因为范仲淹,才有了文正。因为他是一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一生都在为大宋奔波、为苍生谋福祉的范相公。”】
“先天下之忧而忧!”无论后面那一句,仅仅是这一句都已经让不少前人震撼于此。秦始皇也不例外,他颇为感慨的说道:“后世的季汉有个诸葛丞相,他因为有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为国奉献精神而让世人永远铭记其功德。”
“如今,更有一位能以天下之忧为己忧的相公的出现,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但同时,嬴政也更知晓了,这个宋朝貌似从来没有缺过名相名将之类的角色。
可宋朝还是摆脱不了那个“终宋一朝都未能大一统,都未能”的三百年的怯弱的梦魇,所以,这让秦始皇明悟,这貌似是人家赵宋皇室的原因啊!
此时的嬴政内心里暗暗思忖着:“莫非宋朝后来的明朝,之所以为后世的皇族定下这样那样的祖训,就是怕儿孙们如赵宋皇帝一样实在太不争气,强逼着定下一个最低标准吗?”
咱大秦要不也搞一个祖训吧?
扶苏不知道上首的父皇在想什么,只是被他突然间一个狐疑的眼神瞅了下,一个冷战打出,吓了一跳。
大唐甘露殿内。
“臣微臣”魏征言语间苦涩不已,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自己在朝廷里是个谏臣,也是个直臣般的角色。
虽然不至于是个孤臣,但是经常冒犯到大皇帝,让李世民吃瘪了那么多次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侍奉的这位千古一帝,他不仅做到了三代以下贤君文皇帝的事情,还将自己的胸怀也撑的如海一般宽广。
魏征看着台上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李二一副“你快说啊”的鸡贼模样,道:“微臣多谢陛下厚赠!”
李二眯起来眼睛,摩挲着下巴道:“玄成啊,你怎么知道这是朕赐你的谥号啊?也有可能是皇子治给你的啊!”
“要知道,你可是经常气朕,让朕好几次都下不来台,作为皇帝的朕不应该更想将你杀之而后快吗?”
魏征正色道:“臣比陛下年长二十岁,若陛下还没能活过老臣,那太医院的诸位署工怕是要家里来年给他们烧高香了吧?”
“陛下更是千古一帝的贤君,所以怎会计较臣这逆耳之忠言?自古从未有贤君杀进献忠言之忠臣者,陛下更不会!”
李世民哈哈大笑,心情终于是舒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