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事情不会像你想的那么糟糕呢，毕竟这不是一起谋杀案。”
“还是提前做好准备为好，我现在不想多想了。”
我们俩花了两个小时将所有物品整理妥当。
期间我一直心有余悸，尤其是那些古董，虽然瘸子说是从古玩市场淘来的，但我总觉得它们来历不明。
最终，这里的钥匙交到了我的手上。
完成那些事后，我们回到了瘸子的住处。他打算明天去银行取钱后就自首。
看得出来，瘸子的心情很沉重，我能体会到他的感受——谁摊上这种事都不会好受。
他独自喝掉了半瓶酒，我担心他会因为情绪低落而喝醉，便劝阻了他。
“咱们得把卫生间的尸体处理掉。”
我建议道：“一直藏在那里，将来会被认为是蓄意藏尸。”
瘸子又仰头灌了一大口酒说：“我知道。”
然后他站起来走向卫生间：“你帮我个忙可以吗？”
接着他快速地爬上马桶，把藏着尸体的天花板上的一块板子拆开来，头伸进去一看，瞬间脸色都变了。
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还伸进手去摸了摸：“尸体不见了！怎么会这样？”
这不是玩笑，夹层空间有限，尸体不可能凭空消失。
看到瘸子惊慌失措的样子，我也感到一阵寒意。这个人本来就不寻常，现在连是否真的死过都让人怀疑。
“赶紧找！”瘸子急切地说。
我们在卫生间翻了个遍，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随后，我们又仔细检查了屋子里的其他角落，依旧一无所获。瘸子的情绪越来越焦虑，甚至在附近找了半个小时，但结果还是一样。
回到屋里，瘸子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抽烟，显然心烦意乱。
“尸体不见了，这或许不是最坏的结果。”
我试图安慰他：“也许这意味着事情从未发生过，你也不需要自首了。”
“不行，我必须找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如果找不到呢？你也知道这事本就很奇怪。”
“找不到也要找，这是原则问题。你有没有想过这事可能带来的后果？”他坚定地说道。
“我知道这事严重。”
“不对，你其实不了解。我已不再关心他是怎么来的，我担心的是他是否真的死了。
万一他还活着，等他下次现身，会不会取而代之我的身份？”
瘸子的话让我心中一震，意识到自己确实未曾考虑过这点。
这个问题确实棘手。幸好现在我已经知晓了真相，若当时瘸子不慎被那人得手，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真发生了，不仅是我，就连瘸子的亲友也会认不出破绽，假冒者就能完全顶替瘸子的身份，继承他的生活、关系和财产，无人怀疑。
幸好瘸子未婚，否则连他的配偶也可能被骗过。
这情景让人不寒而栗，我终于理解瘸子为何如此焦虑。
“我们现在去找他，也无从下手，刚才已经搜遍附近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