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什么呢？”他问道。
“你现在是什么情况，你知道吗？”我试探道，心中暗自警惕，事情太反常了，必定有蹊跷。
“我挺正常的……”
“真的正常？”我用手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你自己觉得呢？”
“确实正常，爸妈今天刚带我去医院查过了，一切正常。”
我不确定这孩子是不是在骗我。之前罗刚他们带了几个人去医院检查，发现他们的头骨里面竟然空无一物。可现在，他们的头又恢复正常了？我没见到医院的报告，心里也没底。
“我不会打搅你太久，就想问你一件事。”
“要是胡说八道的问题，就别问了，我也不知道答案。”
“不是胡说八道，我想知道你认不认识王前进，他现在在哪里？”
“你找他有什么事？”
这孩子的神情一直很紧张，显然他还没学会如何冷静应对这种情况。
我的追问似乎让他有些难以招架，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王前进答应过我，只要照他的话做，他会给我安排个工作。”
从他断断续续的话中，我能听出一些端倪。
原来，王前进让他们在城市各处组织扑克游戏，而作为回报，他许诺会给这孩子一份工作。
可是现在，王前进不见了踪影，这孩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找到他讨个说法。
“你先别急，慢慢讲，说清楚点。”
“你告诉我王前进在哪，我就走人。”
“既然只问一句，那我也没必要回答你。”
这孩子并不笨，他明白我是在暗示他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出来。可能是因为王前进事先警告过他，不能随意透露信息，所以他犹豫了。
不过看得出来，他找王前进的心切得很。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开始讲述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学生的家境和罗刚描述的相差无几，家里经济状况十分紧张，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妈妈因患有慢性疾病，提前退休在家，全家的生活开支几乎全靠爸爸那份微薄的工资。
这个学生性格敏感，对别人的家庭议论特别在意。每当有人因为他穿得简朴或生活条件不佳而议论纷纷时，他总是感到非常生气。
然而，面对这些现实，他除了愤怒外，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
前不久，学生无意中结识了王前进。那时，王前进已经离开了他在三号楼的保安岗位，具体做什么工作，学生并不清楚。
王前进领着学生和其他几个年轻人，享受了几天他从未体验过的奢华生活。出入高档场所，受到服务员的尊敬，这一切对学生来说都是全新的体验。
几天后，王前进与学生进行了一次深入的交谈，问他是不是愿意一直过这样的生活。
听到学生坚定的答复后，王前进透露了自己的丰厚收入来源于一份特殊的工作，表示这份工作现在正需要新人加入。
学生心动了，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王前进的提议。
王前进还考察了其他几个年轻人，让他们参与一种猜扑克牌的游戏，这实际上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