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是有人隐形般地将调制好的毒药放入他们的食物中。警方当时怀疑有知识背景的人可能是凶手,但最终没有找到嫌疑人。
听着赵玉云的话,我不禁质疑:“这么多年过去了,真能找到线索吗?”
“留守村的那个案子也是老案子了,不是也解决了?”他反问道,显然对解决这个陈年旧案抱有信心。他还提到,这笔可能的奖金对他母亲的手术费和其他开销至关重要。
“投篮嘛,有时候能进,有时候不能,这很正常。”赵玉云沉思片刻后说道,“但我觉得,世间万事都有个定数。你信不信,上头有双眼睛正看着咱们。”
“什么眼睛?”我疑惑地问。
他指了指天空:“天上的那双眼睛,注视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无论做什么,都逃不过它的视线。想要隐瞒,除非不做。”
“哎呀,别这么盯着我,我和这事真没关系。”我不由得说。
“我知道,我只是想表达一个道理:法律的网虽宽大,却不会漏掉任何坏人。有些事情现在看似无解,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听赵玉云这么一说,我感到话里似乎透出一股因果循环的味道。
“案子有点眉目了,如果你感兴趣,一起去南强村看看吧。”
我发现今天的赵玉云和一个星期前相比,好像有了些变化,虽然说不出具体是什么不同。
驱车前往南强村的路上,赵玉云聊起了他的童年回忆。他说小时候常去外婆家过暑假,而外婆就住在南强村旁边的一个小村庄。因此,他对这一带非常熟悉。
抵达目的地后,我们找到了事发家庭的旧址。原本一家四口如今只剩下了一个孩子,但她长期不在家居住,平时都在寄宿学校,假期则待在叔叔家。
“不用找那个孩子了,现在找到她也没用。让我们四处转转吧。”赵玉云提议道。
南强村背靠着北山,离开村子不久便到了山脚下。走了约莫半小时,赵玉云突然停了下来,在路边稀疏的草丛中翻找起来。
尽管天气炎热且雨水充沛,使得地面潮湿不堪,但他还是从地上挖出了一个小拇指般粗细、颜色漆黑的东西。
“这是种野生菌类,村里人都叫它‘黑天天’。看起不起眼,味道也不怎么样。”说着,他用这个黑色的小东西轻轻擦了擦嘴唇,“涂在嘴上会变黑,小时候我们都爱玩这个。”
这种被称作‘黑天天’的玩意儿应该没有毒性,否则孩子们也不会用来玩耍。它散发出一种不太好闻的气味,所以当地人从来不食用。
赵玉云压低了声音,透露了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这事儿,除了我,世上恐怕只有一个人知道。”
“什么秘密?”我好奇地问。
他缓缓道来:“黑天天这种果子单独吃是无害的,但一旦与血液混合,就会变成致命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