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潘玲突然发来了一条语音消息,这与以往不同寻常。接通后,她的声音显得格外焦急不安。
她告诉我,她的十四岁儿子已经失踪三天了,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虽然她已经报警,但至今没有孩子的下落。这种异常的消失令她感到非常不对劲。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内心很是纠结。毕竟,找寻失踪人员应当是警方的专业领域,而我只是个普通人,并无特别技能。
然而,考虑到潘玲孤身一人,失去了生命中的支柱,此刻正经历着难以言喻的痛苦,我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尽力相助。
“今天有点急事,咱们先不喝了。”我对朋友赵玉云说。
“怎么了?”他关切地问。
“遇到了点麻烦。”我简短解释了一下情况。赵玉云生活也不容易,但他心地善良,一听闻此事便立刻表示愿意一同前往帮助。
当我们赶到时,见到的是满脸泪痕、眼眶红肿的潘玲。对于她来说,儿子就是她生命的全部。
看着她那绝望的样子,我不禁深感同情,试图用言语给予安慰的同时,也开始询问有关她儿子失踪的具体细节,希望能够从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三天前的清晨,潘玲的儿子像往常一样出门上学。然而,中午时分,学校老师打来电话,告知孩子并未到校。
潘玲顿时心生不安,她儿子平日里都会带着手机,但这次却意外地将手机留在了家中。这意味着无法通过手机联系上他。
焦急万分的潘玲四处寻找,去了儿子平时爱去的地方,也问了他的好朋友,但都没有任何线索。夜幕降临,儿子依然没有回家,而警方则需要等待24小时才能受理失踪案。
这一夜,潘玲几乎未曾合眼,在城市中奔波寻觅,并查看了小区的安全录像。监控画面显示,儿子是正常离开小区的,没有异常。
阁天一早,潘玲立即报了警。通过沿途监控,发现儿子在上午9点进入一家网吧。进一步调查后,孩子可能利用网吧后门远离监控范围,后边是一片拆迁后的空地,监控网点都覆盖不了。
从这精心策划的行为来看,儿子的失踪似乎不是一时冲动。如今的孩子心思缜密,难以捉摸。家庭本应是避风港,除非真的感到绝望,否则不会轻易离家出走。
我转向赵玉云,低声问道:“你怎么看?”
“可能是厌学?或者成绩不好,不敢面对家长?”赵玉云猜测道。
我对他的见解并不完全认同。考虑到潘玲对儿子寄予厚望,这种期望或许超乎寻常。自从丈夫去世后,潘玲的世界就围绕着儿子转,她可能对孩子有着格外严格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