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我没事,小事一桩,别紧张。”
我根本就没让那粉末沾身。
这点小花招,早就被小鬼看穿,怎么可能让我中招。
“可恶的松野家,这么居心叵测,不报复回去,我这口气咽不下。”
李雪脸拉得老长,小心翼翼地把那堆粉末收拢,又往里头加了点特殊调料,重新包好,塞回信封。
我接过信封,又气又好笑,“得了,你等着,我去给那老家伙回礼,居然想害我失明,我看他那只狗眼才该戳瞎。”
礼尚往来嘛,我也在信封里放了些好货,就算他不拆,也能让他难受一阵。
仙岛可不是白去的。
我敢打包票,从古到今,没人从仙岛捞的比我多,我那叫一个彻底扫荡。
李雪的份额和我绑一块儿了,巧儿姐就拿了一丁点,龙海直接放弃,那小子当时心如死灰,一心求死。
后来知道要花钱如流水,又后悔了。
我当然全力支持他,没让他为钱烦恼,也算没闹僵。
我敲了三下那家伙的门,把信封塞进去。
然后靠着墙等好戏开场。
他一见信封,脸色唰一下变了,没敢拆。
反而找了块毛巾裹着手,小心翼翼把信封捡起,扔进烟灰缸,点火焚烧。
小鬼汇报完,我憋不住乐了。
这家伙能撑几秒,我们走着瞧。
心里默数到十,正打算继续数,小鬼喊了,“主人,倒了,快进去。”
他房间门反锁,想进得费点劲。
我懒得绕弯子,直奔窗户,一跃而入。
这三楼房间门窗紧闭,只有卫生间有个小阳台,摆了台迷你洗衣机,推开那扇玻璃门,就是浴室。
这门通常上锁,但有窗帘遮挡,不细看发现不了。
松野圭雄这临时房客,平时也就是匆匆洗澡,倒头就睡。
没想到啊,我轻轻一碰,那玻璃门就跟纸糊的一样开了,我悄无声息地溜进了松野圭雄的地盘。
得亏这房子的设计者脑洞大开,小阳台边上装了个粗壮的排水管,好像生怕梁上君子爬不上去似的。
我大摇大摆地逛进客厅,只见松野圭雄趴茶几上,一幅醉生梦死的模样。
他烧信封的时候,顺便激活了我附在上面的神秘药物。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腻的怪味,闻着就想吐。
我赶紧用布捂住鼻子,然后把这位大爷给挪开。
松野圭雄像条死鱼一样摔地上,直挺挺的,看来药效猛烈,连呼吸都变得微弱。
不过死不了人,我也懒得管他,眼下我更关心怎么从这家伙身上榨出最大价值。
我请出爷爷,把事情经过跟他叨咕了一遍。
结果,他一脸懵圈,什么建议也没给,还在为那几颗宝石的事郁闷呢。
倒是他的仇家,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对着我一顿比划。
他不会手语,也读不懂唇语,忙活半天,我们俩沟通不了。
他见我一脸迷茫,更是卖力表演,搞得我头都大了。
正当我打算放弃交流,自己琢磨对策时,爷爷突然开窍,跟那位手舞足蹈的仇家杠上了。
俩人推推搡搡,跟要干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