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慧芳和她母亲听了都有点尴尬,笑着说:“伯父前两年太太已经去世了,他最近和张老师再婚了,所以我才叫她伯母的。”
之后又聊了一下桂儿就告辞回家了。
第二天桂儿在学校里和周慧芳又讨论起张云初老师,桂儿趁机说:“张老师,从前是很温润如玉的,怎么最近竟如此憔悴了,是不是身体不好啊?”
周慧芳笑着说:“你是职业病犯了吗?看到有人不舒服,就想替人瞧瞧,不过这回你应该瞧不好咯,她这是心病。”
桂儿一听就来了兴趣:“心病?啥心病啊?”
周慧芳四处看了一下,她们现在是在校园中央的一个葡萄架下聊天周围没几个同学,她才放心的说:“我伯父虽然贵为军事委员会的组建成员,其实为人可不怎么样,专行独断的,我父母其实不过是小职员,一家在外面租房过的好好的,自从他去了政府做官,就非让所有的叔伯都一起住进他那个院子里,什么都要按照他的要求,谁如果不同意?就用特务的手段压迫,甚至采取各种的囚禁方式来达到他的目的,他是在特务机关做官的,我们是敢怒不敢言,他还让我长大之后也去特务机关做事,其实我们家现在也不配物品,想要搬走。”
桂儿没想周处长,居然是这样一个人神共愤的人,连家人都不喜欢他, 不过她还是试探的笑着说:“那可能是因为周处长是那种封建思想的大家长,所以才比较守旧吧。”其实她最想知道的是周处长想要用哪种方式来害帅府。
周慧芳说:“按理说他是我伯父,表面上对我家照顾有加,我不应该说他的坏话,但是他都已经娶过两个老婆了,全都死于非命,一个妾室就更不用说,直接是被他弄死的,我真的害怕这个张老师也会误她们的后尘。”
桂儿就说:“会不会是你想多了?你伯父可是政府高官。”
周慧芳说:“确实是高官,但是特务机关的高官,你明白吗?上次我们那么多人被抓,还有那个许老板被抓,都是他们机关的手笔。”
这个桂儿早就知道,不过她还是假装震惊的说:“天呐!真的吗?不过这和张老师有什么关系?”
周慧芳压低声音对桂儿说:“之前我的两个伯母一嫁到家里来,伯父就会千方百计的让她们掏钱,吃饭要钱,穿衣要钱,没有的话就关起来饿着,以前他在老家是结婚,生了一个女儿的,因为要娶有钱老婆,硬是让她的原配当了妾室,因为在政府做官不能纳妾,还让那个妾室对外自称是这家的仆人,你想啊,这样的日子,谁能开心?后面有一个伯母就寻了短见,后面又娶了一个,这位倒是有反抗精神,还联合起那个当了妾室的原配夫人,想要一起逃跑,结果就莫名其妙的一起摔到山崖下摔死了。”
桂儿听了,觉得很匪夷所思,周处长这么坏,为什么周慧芳一家人还愿意跟他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