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缠着我讨封就叫报答的。”
林青山：？
慕光将那串眼球手串套回左手腕。
那截苍白的手腕衬的眼球背面殷红的血丝更为诡异。
他侧过身理性的道。
“你如果真的想报答我，就应该去美国进修学习，想想有什么能替我分担的，而不是在这里倾注那些无用的愧疚和同情。”
慕光冷淡得撇了他一眼。
“我不需要那种东西。”
林青山垂头，闷声说。
“那李哥……我的经纪人为什么要那么做？”
慕光看他一眼。
“他是愚者的仆人。”
林青山眼中的不可思议一晃而过，他嘴唇颤了颤，低下头道。
“可他在一开始并不是，要不然我也不可能让他到我身边做经纪人……”
少年似乎至今难以接受自己所遭遇的背叛，他用被子蒙住脸。
“要不是这一次他突然动手，我真是死也想不到李哥竟然会是塔罗组织的人……”
慕光听到白发少年隐隐约约带着哽咽的声音，从被子里穿来。
“明明他以前对我那么好……”
“为我忙前忙后的接资源、跑公告，在酒桌上一杯接着一杯替我挡酒……”
青年不以为然注视着他，挑了挑眉，推测。
“万一他是装的呢。”
林青山却说。
“你没跟他相处过，慕光，你不明白，李哥是真心真意的对我好。”
白发少年哭着摇头。
“我见过什么是恶人，我分得清，没人能装到这种程度…凌晨背着我去找医生，在我心脏病发作的时候守在床边，整夜整夜都不睡觉……”
林青山的声音在微微颤抖。
“他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碰毒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