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提前知道一些的话,也不至于会有心情图谋别人家的家业了吧!
陆昀点头:“当年我年纪不大,家中重要的事都不用我参与,所以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被你这么一说,总觉得当年那一把火无论是谁放的都不应该是图谋已久的,而是仓促之间做成的,好像是有什么原因不得不这样去做一样。”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了解的越深,越是觉得这里面的事情太多了,好难捋顺啊!”
姜令沅感慨。
陆昀也这样觉得,他问姜令沅:“这样你也不算是为他们家报仇啊,还有什么事吧。”
“嗯,尤家会注意到他们家的药膳,是因为闽南的孙家,孙家的只是商贾,他们家的姑娘给了尤家的三老爷当妾,尤家倒了,孙家那里自然好解决。”
如此也算是将当年发生的事儿都和陆昀说了,陆昀忍不住用牙齿轻咬姜令沅的鼻子:“你这还真是大胆啊,总感觉你以后做些什么事儿我要拦着你才是。”
姜令沅皱着眉推开陆昀的头:“你这是属狗的吧,动不动就咬人。”
陆昀哼笑:“我本来就是属狗的。”
姜令沅僵住了,好像陆昀的属相还真是狗,她赌气一般的:“那就能随随便便咬人了吗?”
“你说我为什么这么做?”陆昀自然看出来了姜令沅的小把戏,分明开始避重就轻了。
姜令沅一点都不气短:“那件事早就已经过去了,而且我也吃教训了,也安生了好吧,再说,谁年轻的时候不气盛一点。那个时候我还不认识你呢,你现在找什么后账。”
陆昀气笑了:“好好好,姜令沅你还有理了是吧!”
一边说着陆昀一遍去挠姜令沅的痒痒,夫妻二人就此闹了起来。
次日一早,姜令沅醒来,陆昀还是不在床上了,她都已经习惯了陆昀每天早起练武了,也敬佩陆昀能十多年如一日的坚持下来,不过让她早起锻炼还是算了吧,她也就能吃过晚饭散会儿步了。
姜令沅和陆昀一起用过早膳就出门了,今儿她要去女学那里的,陆昀今天不出门,他要去族学看看。
夫妻二人都已经习惯了各自忙活各自的事儿。
女学这边姜令沅先是去现场看了看,都是在热火朝天的忙活着,如今都是在挖地基,自然也看不出来什么。
也不过就是看看工人们有没有懒散而已,这一点有刘勇山在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所以看了一圈后姜令沅就去了宅子里。
春夏秋冬四个人也是分了一下工,平日里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在,今儿在宅子这里的是寻夏和探秋,看到姜令沅过来都笑着见礼。
姜令沅摆摆手:“不用客气,可是有什么事儿需要我来定吗?”
寻夏就说道:“奶奶先歇息着,如今倒是没有什么,今儿一早送过来了一些木头,是用来当横梁的,觅春姐姐已经过去验收了。”